那木梓軒本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加上對沈碧月情根深種,即便是冇有這清閒合歡散的催動,現在孤男寡女又是洞房花燭,也很難把持得住。更何況這清閒合歡散乃是春藥之王,其藥效霸道非常,即便是純潔節女也能化作蕩婦,六根清淨的高僧也不免失控。
“啊!”木梓軒大喝一聲,雙臂已經將圓桌上的餐具掃落了一地。
“唔!”沈碧月身子不由得一陣酥麻,如同無骨普通熔化在了木梓軒的懷裡。她迷離的眼神中,見得那雙昏黃的眼睛,彷彿是邵楓的模樣。
“尊者,你冇事吧?”玉螺大驚失容,趕緊上前一把將木梓軒從地板上扶起來。
此時早已過了中午。餓了一個上午的沈碧月,現在望著滿桌的好菜,二話不說,提起手中的筷子,便吃了起來。
沈碧月乾脆把心一橫,便朝樓下跑出。
沈碧月大吃一驚,趕緊回身一轉,疾閃到一邊。
此時沈碧月直怪本身一時粗心,隻顧填飽肚子,忽視了龍蛇島的人竟然卑鄙得在酒中下了春藥。
木梓軒見她狼吞虎嚥的模樣甚是敬愛,忍俊不由,笑道:“你漸漸吃,漸漸吃!”
頓時木梓軒隻覺沈碧月渾身熾熱,體氣蒸熏,嗅入鼻中更覺引誘難當。他不由低吼一聲,隻覺一股熱氣直從丹田急竄而上,頃刻間渾身血脈擴大,思惟如大水般決堤,冇法停止,當即便朝沈碧月唇上吻去。
此時玉螺隻覺天旋地轉,思惟已經渾然不受節製,隻得任由木梓軒抱著本身走向那本來屬於他和沈碧月的婚床。(未完待續。)
玉螺點頭蹙眉道:“玉螺奉甄娘之命,留守在飄香樓。我是絕對不成以放夫人出去的……”
“尊者,你如何了?”玉螺不由問道。
玉螺大喊一聲,正要追去,卻聽得樓上“噗通”一聲。她趕緊昂首望去,隻見木梓軒已經昏倒在了地板上。
沈碧月聞聲轉頭,隻見木梓軒那被碎片割傷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流著血。她不由愣住了腳步,木梓軒那雙受傷的眼神彷彿在說:“不要走,不要走!”
沈碧月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囁嚅隧道:“不嫁給你,你師父就要拿我去喂蛇。我另有其他挑選嗎?”
木梓軒扭頭看向沈碧月,眼神冰冷得可駭,低吼道:“再不走,彆怪我悔怨!”
“月兒,你終究……是我的女人了!”木梓軒鎮靜到顫抖的聲音,已經去解沈碧月上身的最後一層防地。
木梓軒嘲笑一聲,道:“放你走,好讓你跟邵楓成雙成對?你不要忘了,冇有人逼你上我的花轎,是你心甘甘心要嫁給我的!現在你已經是我的老婆,我們還冇有行伉儷之禮。我如何能夠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