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軒見她狼吞虎嚥的模樣甚是敬愛,忍俊不由,笑道:“你漸漸吃,漸漸吃!”
木梓軒嘲笑一聲,道:“放你走,好讓你跟邵楓成雙成對?你不要忘了,冇有人逼你上我的花轎,是你心甘甘心要嫁給我的!現在你已經是我的老婆,我們還冇有行伉儷之禮。我如何能夠放你走?”
“尊者,你如何了?”玉螺不由問道。
沈碧月聞聲轉頭,隻見木梓軒那被碎片割傷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流著血。她不由愣住了腳步,木梓軒那雙受傷的眼神彷彿在說:“不要走,不要走!”
木梓軒笑了笑,也提起筷子,吃了一些酒菜。
此時早已過了中午。餓了一個上午的沈碧月,現在望著滿桌的好菜,二話不說,提起手中的筷子,便吃了起來。
說話間,木梓軒左手如手銬般緊緊地扣在沈碧月的兩隻手腕上,右手則肆無顧忌地遊走在她的身上,單手去拉扯沈碧月那還冇扣好的衣衫。
此時木梓軒的藥力還未散去,又被在地上猛摔了一跤,腦袋暈暈乎乎中低頭直把玉螺嬌媚的模樣當作了沈碧月。他隨即一把將玉螺摟在懷中,欣喜隧道:“我就曉得,你不會捨得分開我!我就曉得,你還是體貼我!”
一時候,沈碧月與木梓軒邊喝邊飲,正在縱情之際,卻隻覺室內彷彿變得越來越熱了。兩人對望之際,不由皆漲紅了臉。
“楓哥哥……楓哥哥……”沈碧月丹唇皓齒兀自細聲呢喃著,一雙纖長白淨的胳膊已經緊緊地鎖住木梓軒的胳膊。
此時玉螺隻覺天旋地轉,思惟已經渾然不受節製,隻得任由木梓軒抱著本身走向那本來屬於他和沈碧月的婚床。(未完待續。)
“我冇有勉強你!是你本身心甘甘心上我的花轎!”木梓軒猛撲上來,瞋目而斥。
沈碧月此時如同置身戈壁,渾身熾熱,上身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濕透。不過這清閒合歡散並非毒藥,是極其霸道的春藥,即使沈碧月有百毒不侵之身,也冇法停止這春藥的發作。
木梓軒上前到樓梯處一看,隻見沈碧月被玉螺攔在了樓道上。
沈碧月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喊道:“木梓軒,你就算獲得我的人,你也休想得不到我的心!”
他猛地翻身下床,自嘲地笑道:“你說得冇錯!獲得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又有甚麼意義?你也不過是把我當道彆的一個男人!你走罷,明天早晨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木梓軒看著沈碧月如此斷交的背影,心底最後的那一絲但願也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