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餘泰點頭道,“階伯是父王的親信,豈會聽你我調遣。”
扶餘泰道:“因為,隔著大海。”
扶餘泰道:“是啊,有了這片海,大唐就隻能從遼東走,搬走了高句麗這隻攔路虎,纔有能夠深切海東。高句美人,可真是個難纏的敵手啊!”
扶餘泰道:“就算如許,新羅人不該蠢到對大唐官船動手。一旦被查到,結果不堪假想。元鼎既然能清查過來,或許已經把握了很多證據。”
“見他以後呢?”扶餘泰詰問。
“藉助元鼎手上的那批貨,再乾新羅一票!”沙吒相如道,“大唐不打我們,我們就持續打新羅!”
沙吒相如道:“一個貴族庶出,被我用話一套,用水一泡,就交了底。他手上,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哦?”
沙吒相如拍拍胸脯,道:“成竹於胸。”
“新羅人?!”扶餘泰更加吃驚,“新羅是大唐的屬國,大唐是他們獨一的倚靠,如何可無能這等蠢事?”
扶餘泰聞言劇震,沉默半晌,又大笑起來,指指沙吒相如,道:“我終究明白,你和他,為何能一見仍舊了。”
扶餘泰眼中一亮,道:“你有掌控?”
扶餘泰道:“這件事,我冇法出麵。”
“殿下想想,大唐為何隻是怒斥,而冇有實際的獎懲?我是說,軍事上的行動。”沙吒相如問道。
海船後側是兩層船艙,站在上層艙室前的望台上,便能俯瞰港區,遠眺大海。
“趕走新羅,光複漢江!”扶餘泰不假思考道。這也是每一個有誌向有血性的百濟人的夙願。
沙吒相如道:“前番出使大唐,新羅人是去告狀的,而我們,則是去抗辯。成果大唐朝廷隻是怒斥了我們一通,安撫了新羅人幾句,便再無本色性的行動。而新羅人真正的目標,是大唐用武力來獎懲我們。他們的目標冇有達成,天然惱羞成怒,一起上多次對我們動手。若非元鼎,隻怕我們還身陷青州,存亡未卜。”
扶餘泰沉吟半晌,道:“你是說,這幾船物質,會影響到唐軍在遼東對高句麗的守勢?”
沙吒相如道:“其一,他要我們幫他找到弄沉大唐官船的幕後真凶。“
扶餘泰道:“他不肯幫我們?”
“想要打動陛下,我們必須拿出一整套打算來。”沙吒相如道,“往那裡動手,何時動手,動用多少人馬,設備從那裡來,兵員從那裡抽調,如何藉助高句麗的力量應對新羅的反攻。”
沙吒相如道:“殿下應當曉得,陛下最想要的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