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一驚,這狗日的皇上也太暴虐了,贏利也得看時運不是?這清楚是能人所難呀!
武三思直接將徐馳帶入了位於二進的西跨院。那西跨院怕是有兩三畝見方,院中的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安插得極是小巧高雅。
“住堆棧?那如何成?”武三思一把拖住徐馳道:“你與犬子乃是老友,你我又以叔侄相稱,賢侄住堆棧的話,你武叔叔這老臉往哪擱?快莫說胡話了,賢侄且隨老夫來。”
武崇訓雖與徐馳臭味相投,但又對徐馳鄙夷不已,他身邊阿誰叫甚麼柳絮兒的女子,他也如獲珍寶,可見其充其量不過是個土包子。
那老頭道:“恰是恰是。”
不幸徐馳,淪為了武則天與袁客師的實驗品而不自知,還在一個勁地自責本身吹牛吹大了。
東都洛陽,人流熙來攘往,摩肩接踵,街道兩側的酒坊店鋪,亦不在少數。
狄仁傑雖位居鸞台侍郎之職,但狄府比起武三思的梁王府來,可就不敷看了。
徐馳問道:“是你叫我?”
徐馳與武三思手挽動手,眾目睽睽之下,進了一頂青呢大轎,出了承天門,順著承天門大街,往西再往北,就到了盤石坊武三思的親王府。
武三思道:“賢侄就當是本身的家,有不貼意之處,固然說出來——賢侄且請稍息,等下自當給賢侄拂塵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