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父親體貼，孩兒哪都挺好的。倒是父親彷彿表情不佳，莫非有甚麼煩苦衷……”

一樣心繫親兄弟安危的程處亮眸子子一轉，很狗腿地獻計。

內裡豪橫的程咬金在有病的程處弼跟前絕對是一名慈父。

看著心對勁足拜彆的程處弼，程咬金臉上的笑容消逝，目露凶光地看向一中間的程氏兄弟。“都給老夫說說，到底如何回事？”

程處默地臉有點黑，他倒不是反對自家老三做事，可就是瘋狗這玩意如果傷著自家兄弟，那可就是大事了。

“那當然，再說了，你三弟本來就冇瘋，老夫如果聽到有半句閒言碎語，看老夫抽不死他。”

“冇題目，莫說是瘋狗，就算是瘋牛，隻要你要，老夫都能給你弄返來養著。”

程處弼點頭答道。“孩兒是有一事想要請父親幫手。”

“以毒攻毒，小老兒倒是傳聞過，可這以瘋治瘋，這是甚麼樣的奇異手腕？”

程咬金打了個哈哈，目光一轉落到了現在埋起腦袋，對臉上的傷處遮諱飾掩的程處默，神采一沉。

長安城內，再一次傳播起了一陣令人瞠目結舌的流言，乃至都傳入了宮禁以內。

“前兩日，孫國手和袁道長親身去了程府，說不定這個彆例，就是這二位國醫聖手提出來的……”

“冇題目……唔，等會，你說啥？”程咬金那儘是橫肉的老臉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