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撫著濃須，目光掃過一乾程家兒郎，拿捏起嚴父的威儀。

“……”程處亮迎著一乾弟兄們那興災樂禍的神采，隻能縮了縮脖子悻悻閉嘴。

“本日孫、袁二位道長來府中與孩兒商討如何診治狂犬病一事，令孩兒有了靈感，以是想要抓隻瘋狗返來實驗一下。”

“聽人說，能夠是想要以毒攻毒？以瘋治瘋。”

“爹，要不，孩兒去把後院巷口老侯家的看門狗給弄返來給老三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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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是想要乾嗎，他們家老三這鄙人剛得了失心瘋嗎？”

看著心對勁足拜彆的程處弼，程咬金臉上的笑容消逝，目露凶光地看向一中間的程氏兄弟。“都給老夫說說，到底如何回事？”

聽得此言，程咬金總算是麵色稍稍轉柔。“如何樣，冇虧損吧？”

“對了三弟之前你不是有事要說嗎，到底啥事？”程處默記起了剛纔二人未完的話題。

程咬金嗬嗬一樂。“老二，你能不能動動腦筋。你三弟隻是瘋，不是傻。侯家那條蠢狗見了老夫，慫得跟龜孫似的，你能有本領讓它裝瘋還是咋的？”

“孩兒也是有公乾不在府裡……爹您問他們。”程處亮保持隊形，跟他親哥一樣慫，一樣苟。

“爹，本日孩兒公乾，不在府裡，您問他們。”程處默脖子一縮，低眉紮眼隧道。

“孽子，又在內裡惹事了，嗯？！”

“以毒攻毒，小老兒倒是傳聞過，可這以瘋治瘋，這是甚麼樣的奇異手腕？”

“……多謝父親關愛，已經喝了。”一想到接下來幾日還得持續以形補形，程處弼的腸胃都差點抽筋，勉強暴露了一個笑容答道。

“冇，明天不是孩兒惹事，是張慎微那小子說咱家老三，孩兒一時氣不過……才動的手。”

程咬金陰沉著臉細心地盤恒了半天，俄然兩眼一亮。“當然要抓，並且還要大張旗鼓的抓，最好讓全長安的人都曉得，我們家老三但是跟孫、袁那兩個牛鼻子研討醫術，決計要救治百姓。”

程處弼看著跟前的兄長與親爹，神采卻垂垂地黑了下去。神特麼的朝堂之上不好動手……

對啊，如果是瘋子，如何能夠跟兩位大唐的醫學專家坐而論醫，除非那二位也是瘋子。

一樣心繫親兄弟安危的程處亮眸子子一轉，很狗腿地獻計。

程處弼隻得解釋又解釋了一遍，無法地長歎了一口氣。“二位道長彷彿不太信賴孩兒之言，他們覺得孩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