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現在更是嚇得跌坐在了地上,神采煞白非常。
這一幕頓時讓王亶望等官員心頭一顫。
一時候,屋內墮入了詭異的溫馨當中。
更糟糕的是,李寬彷彿找到了他們貪墨的證據。
李寬見世人各懷心機,也不焦急,心中反倒是樂開了花。
原覺得人死了也就死無對證了,誰曉得這賬冊竟然落在了李寬手中。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天氣垂垂暗下來的時候,查抄張府的程懷亮終究去而複返。
彷彿隻要李寬一聲令下,就能夠一刀將其斬殺。
每兩位甲士都抬著一個箱子。
“服從!”
說話間,也不曉得李寬是成心還是偶然,眼神不自發的瞥了一眼王亶望等人。
“證據確實,你還想抵賴不成?”
同業返來的還稀有隊甲士。
“下、下官……”
“本王需求不過六十萬貫,這張銘一個府上就抄出來二十萬貫,豈不是說本王再抄上幾家這錢就齊了?”
“這麼快!?”李寬眉頭一挑。
李寬淡淡的聲聲響起,固然臉上還是笑容連連,但眼中的冷意卻如何都諱飾不住。
“大略統計,珠寶名畫,以及銅錢,總計銀錢二十萬貫!或許有些出入,部屬還需求細心查對。”
而此時屋內,不但僅是張銘,便是王亶望等一眾官員,也是麵露惶恐之色,神采嚴峻的看著李寬和李寬身側的那一摞賬冊。
這張銘是誰?
不等張銘說出話來,李寬便開口將其話頭打斷。
說著,李寬還很有深意的掃了一言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