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羅正想拉蕭珺雙手,蕭珺坐立不安,起家讓開:“我與大汗,有尊卑之分,男女之彆,豈能做著有悖禮法之事。”
蕭珺看著處羅可汗遞過的禦簪,不由歎道:“當年我以禦簪相謝,大隋多麼充足,本當以重賞報答。現在國破家亡,流散流落,現在無以酬謝。”
處羅道:“公主放心,我與蕭珺攀親之日,恰是舉兵南下之時。公主贈我一個皇嫂,我還楊家一個大隋。”
隻見在擁堵的人群中,從台下走上一人,身材魁偉,身高八尺開外,肩寬腰細,濃眉虎目,鼻正口方,頷下短髯如針,頭戴百羽鹿絨帽,身穿獵手牛皮鎧,度量令旗,威風凜冽,登上觀禮高台。
公主捋了捋蕭珺髮髻,勸道:“突厥人不在乎兒孫子嗣,隻尋求真情實意。”再三規勸,蕭珺才略有動心,默許此事。
“啊?”蕭珺頓時滿麵羞臊,微微起家:“怎能讓我睡汗王床榻,男女授受不清,將來有何顏麵見人?”
“請大汗把蕭珺賜給小弟。”
義成公主道:“皇嫂未免過分謹慎,那宮裡的禦馬可比不得草原汗血馬,打起球來又是一番滋味,就隻打一局罷了。”蕭珺看著熱烈,內心不免想玩樂一把,跟著義成公主走下觀禮高台,去馬廄選馬。
兄弟手足同相惜,隻為一女牽兩人。
蕭珺莫然不語,還是推讓。公主又勸:“現在皇嫂守寡,大汗又仗義相救,美人豪傑本是理所該當,何必推讓?”
“大汗箭法驚人,被救女子毫髮誤傷,隻是有些吃驚。”咄苾用力端高蕭珺,處羅雙手接過,將蕭珺側坐鞍前,摟在懷中。
義成公主忍不住笑了出來,勸道:“在突厥部冇有君臣,隻要主奴,男歡女愛,自在無束,更無漢人倫理。我自嫁給啟民可汗,啟民早亡,三個兒子爭相取我這個繼母,恐怕我帶走先王的遺產。”
公主道:“這裡的人,隻要情投意合,從不在乎外人說辭,宗子始必可汗身後,我又下嫁二弟處羅,還是還是可汗之妻,還是受人尊崇,我們女人家隻能入鄉順俗。”
蕭珺與義成公主擺佈相伴,姑嫂二人同嫁一夫,一個隋煬帝皇後,一個大隋宗室女子,在漢人看來有些分歧禮數,但在塞北草原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這也使得處羅可汗對大隋朝亡國倍加可惜,決定重新擁立隋主,再造隋朝。真可謂:
到了晚間,處羅可汗進了狼牙帳,蕭珺正在床榻獨坐,見大汗回帳,趕快起家施禮。處羅道:“蕭娘娘不必多禮,處羅隻求娘娘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