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後心不在焉,蕭珺又問:“剋日禦書房多了很多奏摺,不知陛下可曾看過?”
帶著幾分懊喪,蕭皇後凝重的又翻開一折,上麵寫道:“山西盜賊劉武周,勾搭突厥,自稱天子,改號天興元年,攻占汾陽宮……”
蕭皇後道:“為哀家籌辦筆墨。”
綜箴誡以訓心,觀女圖而作軌。遵古賢之令範,冀福祿之能綏。
蕭皇後無言以對,隻是沉默不語,這纔是:
蕭皇後一看敢稱王稱帝的還不止林士弘一人,荊南四郡竟也被盜賊所占。蕭皇後暗想,楊廣整日想效仿陳叔寶劃江而治,現在除了江東皆以落入敵手。
伉儷二人回到寢宮,隋煬帝晃閒逛蕩做到龍床之上,中間陳貴報酬隋煬帝放鋪脫靴,楊廣這才倒下,笑道:“後宮才子,再無人如皇後。”
“述誌賦。”蕭皇後望著陳朱紫道:“哀家不能看著皇上整日沉湎下去,亡國之兆,日趨逼近,再不悔過,萬念俱焚。”言罷,蕭皇後便提筆寫道:
蕭皇後道:“這些奏章看的已經有些倦怠,貴報酬哀家念唸吧。”
“臣妾確是看了,現在天下膽敢稱帝稱王的已有十多個賊首,陛下不成不早做籌辦。”
大將屈突通一看本身的親弟弟和兒子都歸順了唐主李淵的麾下,肝火中燒,傳下軍令,要大義滅親,射死弟弟和兒子。
雖生知之不敏,庶積行以成仁。懼達人之蓋寡,謂何求而自陳。
知恣誇之非道,乃攝生於衝謐。嗟寵辱之易驚,尚有為而抱一。
再看屈突通部下將士,一個個目光茫然,鬥誌全無,很多人跑到了唐兵隊中,屈突通麾下的將士已經走得寥寥無幾。
“陛下不成胡說,另有江東州郡,此時若能亡羊補牢,或許不晚。”
“河東盜賊薛舉,占有隴西,自稱秦帝,改元秦興元年……”
西京易幟天已換,東都戰亂舉步難。
乃春生而夏長,等品物而同榮。願發憤於恭儉,擅自競於誡盈。
看著這本奏章,蕭皇後頓覺絕望,原覺得李淵另立皇孫,已經令人驚詫,冇想到江西、嶺南各地皆被叛逆兵盤據,倍感可惜。
隋煬帝一手拿著鏡子,看著鏡中本身,一手摸著本身的臉頰,自語問道:“這麼多天子,朕這好頭頸,誰當斬之?”
陳朱紫退到內裡等待,蕭皇後坐到龍椅上,撣了撣龍書案上的微微浮塵,順手拿起一本奏章,展開細讀,上麵寫道:“鄱陽賊首林士弘,聚眾十萬,自稱楚帝,定都豫章,改年號承平,北至九江,南至廣州,盤據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