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眼放光的瞅著那具黑袍人的屍身道:“可他已經是個死人了,我們該如何讓他說出來呢?”
我摩挲著指尖,點了點頭。
柳誌的話音一落,我胸口立馬便不疼了,因為這股疼痛感開端轉移了,從胸口到食指的這一段經絡根基上都是這裡一不疼,下一處就變得劇痛起來。
跟著他的行動,法陣中的黑袍屍身便滿身打了一個激靈,隨後腦袋就猛地垂了下去,就像是被甚麼吸引了普通,餓虎撲食的向那團米團撲去,將到手的米團連著楓葉往嘴裡直塞。
“誰說人死了以後,不能說話的?”柳誌挖了挖鼻孔,不屑的看著我。白了我一眼後,他就向符文陣走去。
“他這是如何了?”我問道,柳誌簡簡樸單的答覆了我兩個字‘餓了。’
“哎?”我思疑的頓了下步子,柳誌也放開了我的脖領,我轉過了身子衝著柳誌道:“他會曉得短折之人的地點地?但是昨晚看模樣他不過也就一嘍囉。”
我則怯怯的站在陣法外,隨時做好逃竄的籌辦。
我不成思議的盯著柳誌手中的那支筆,冇錯,就是那支筆。明顯方纔那支筆隻是沾了一點我指尖的墨,卻畫出了這麼大一道符文,如何看如何難以置信。
快速,纏繞我指尖的那股疼痛感便不見了,柳誌放開了我的手,我低頭看向指尖的那一點墨,一臉的不解。
我迷惑的看著柳誌的行動:他把米團放到了楓葉上後,又從包內裡拿出了一隻頎長的藍色羊毫在米團上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