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你好賤啊,你的話不能信啊。”
柳誌笑嘻嘻的看著我,我顫顫的伸出了胳膊,就在我將手掌伸展開來,還未觸碰到棍子的時候,那根棍子就自行向我飛了過來,嗡的一聲,穩穩地被我握到了手心。
黑袍人呆呆的看著他,就像是完整冇有想到本身會喪失了一條胳膊普通,機器的開口道:“你說。”
“我想曉得你們此次換命的另一人是誰?獻出壽命的是侯先生,那領受壽命的到底是誰呢?那傻小子可過分的想要找回他老爸的壽命呢。”
“另一小我是,是。啊,不,我不能說,不能說。”黑袍人本來還說得好好的,挺普通的。可俄然間,他就像憶起了甚麼可駭的事情普通,用僅剩的一隻手掌捂住腦袋衝著我和柳誌大吼道:“我不能說,說了那位大人會讓我魂飛魄散,永久在十八層天國受業火之刑的!我不要!不要!”
啪,跟著柳誌的一個響指,大火幾近在瞬息間就全然消逝不見了,統統都規複了最後的模樣。
“他為甚麼不逃命呢?”我迷惑的開口。柳誌白了我一眼:“你覺得我畫這個法陣是乾甚麼的,當然是監禁他用的,他在法陣中轉動不得的。”
這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我內心的驚駭感刹時便被獵奇所代替。並且這根棍子看起來挺吊的,還受我的節製,實在不錯。
嗯,黑袍人點了點頭,開口道:“在天巫所的最頂樓,最後的阿誰房間的枕頭底下,有我私藏的一張輿圖,你們照著它自能找到天巫所。而短折之人就在天巫所裡被庇護著,你們有膽就去吧。”
“停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好熱好熱啊。”黑袍人一邊嘶吼著一邊喊道。
柳誌舉起了三個手指:“我柳誌說話算話。”
“感受如何樣?”柳誌踩著陣法的符文,走到了陣法的中心――阿誰黑袍屍身的中間。柳誌站直了身子低頭看著蹲坐在地上的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抬起了一隻低垂著的頭,拿兩隻黑洞洞的眼窩望著柳誌好半晌。如若眼神能殺人的話,柳誌已經被殺死很多次了吧。
柳誌說這火不燒活人,那我和柳誌必定就是燒不到了,死人的話,目前隻要黑袍人這一個。
“我這是如何了?”落到空中的一瞬,我這才晃過神來,剛纔所產生的統統底子就不是我能做到的,令我做到那些的是,快速,我像丟渣滓普通將手中的棍子向地上丟去。
“啊――”
“哦哦。”我點點頭,不過,我看著黑袍人那痛苦不已的模樣,還是不忍的拉了拉柳誌的休閒服帽子道:“你能不能讓火停下來,他彷彿真快不可了。這火會把他燒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