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老臉有些發青,“懷恪!你既已下嫁,又是長輩,豈可插手你汗阿瑪的後宮事物?未免太不懂事!”
聽了這話,齊妃如抓到浮木普通,她倉猝道,“是春承諾!是她調撥臣妾暗害姚嬪腹中皇嗣!她還說,姚嬪和寧嬪聯手,要對臣妾倒黴!那戰略,也都是春承諾出的!臣妾一時胡塗,受了她調撥!”
九州清晏殿外,年長的三阿哥弘昀身軀纖瘦,跪在殿外才半個時候,就已經搖搖擺晃,小臉發白。四阿哥弘時也跪得膝蓋生疼,不住地揉著。
胤禛點了點頭,還是這個女兒最懂事。
齊妃嘲笑:“皇後孃娘妒忌姚嬪得寵,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一時候,皇後齊妃雙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懷恪公主又昂首望著皇父,“汗阿瑪,額孃的脾氣固然不敷和順,但也從未做出這等暗害皇嗣之事。女兒思疑,是有人調撥了額娘。”——先前她就看出這類端倪了,還問過額娘,隻是額娘敷衍了疇昔。
胤禛又叮嚀張起麟,“著人將跪在外頭的弘昀和弘時送回阿哥所,若他們不走,就強行扭送!”
胤禛怒瞪齊妃:“閉嘴!你犯下這等大罪,還敢叫孩子們來給你討情?!你另有一丁點為人母親的模樣嗎?!”
胤禛看在眼裡,不由心傷,朕這個女兒就是命苦,都下嫁了,還要為這個不像樣的母親入宮討情。
皇後有些急了,“皇上,齊妃不過就是攀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