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蒙受這般思疑,皇後頓時心涼不已,她眼圈不由紅了,“皇上!臣妾是皇後,臣妾有甚麼來由關鍵姚嬪?這對臣妾有甚麼好處?”
聽了這話,皇後勃然大怒,“你無憑無據,休要歪曲本宮!!”
聽了這話,齊妃如抓到浮木普通,她倉猝道,“是春承諾!是她調撥臣妾暗害姚嬪腹中皇嗣!她還說,姚嬪和寧嬪聯手,要對臣妾倒黴!那戰略,也都是春承諾出的!臣妾一時胡塗,受了她調撥!”
懷恪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占足了孝敬大道,哪怕皇後都冇法再駁斥。皇後神采愈發烏青。
“夠了!”胤禛冷冷打斷皇後的話,“皇後如何很不但願徹查到春氏頭上?難不成真如齊妃所料,此事與你有關?!”
皇後老臉有些發青,“懷恪!你既已下嫁,又是長輩,豈可插手你汗阿瑪的後宮事物?未免太不懂事!”
“嗻!”
懷恪抬眼望著皇父,又看了看還跪在一旁的額娘,她自是想陪著額孃的,但是……懷恪悄悄撫摩著本身的小腹,地上實在冰冷……她躊躇了一會兒,畢竟還是緩緩站了起來,退到一側,悄悄等待著。
皇後滿心都是不甘。
麵對皇後的諷刺詰責,齊妃不由心頭大惱,她怒瞪向皇後:“臣妾記得,春承諾非常靠近皇後孃娘!她莫名其妙來調撥臣妾侵犯姚嬪,難不成是皇後孃娘教唆春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