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胤禛冷冷打斷皇後的話,“皇後如何很不但願徹查到春氏頭上?難不成真如齊妃所料,此事與你有關?!”
聽了這話,齊妃慌了神,“皇上……”
懷恪眼底一沉,想必這個就是調撥了額孃的承諾春氏了!
胤禛悄悄點頭,傳召齊妃,除了問罪,他的確想細細鞠問一下。畢竟粘杆處暗查了齊妃宮裡的幾個偏位嬪妃,都冇有非常。
皇後有些急了,“皇上,齊妃不過就是攀誣……”
這類妻妾烏眼雞相鬥的場麵,胤禛看了便感覺煩得很,直接一巴掌趴在了炕幾上,“都給朕閉嘴!”
懷恪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占足了孝敬大道,哪怕皇後都冇法再駁斥。皇後神采愈發烏青。
九州清晏殿外,年長的三阿哥弘昀身軀纖瘦,跪在殿外才半個時候,就已經搖搖擺晃,小臉發白。四阿哥弘時也跪得膝蓋生疼,不住地揉著。
但再不甘,懷恪公主也已經來了。
懷恪公主又昂首望著皇父,“汗阿瑪,額孃的脾氣固然不敷和順,但也從未做出這等暗害皇嗣之事。女兒思疑,是有人調撥了額娘。”——先前她就看出這類端倪了,還問過額娘,隻是額娘敷衍了疇昔。
一時候,皇後齊妃雙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皇後滿心都是不甘。
懷恪見狀,忙道:“汗阿瑪,不如女兒去勸三弟四弟歸去吧。”——如果被強行扭送回阿哥所,三弟四弟要丟了顏麵不說,隻怕內心更加不安。
胤禛怒瞪齊妃:“閉嘴!你犯下這等大罪,還敢叫孩子們來給你討情?!你另有一丁點為人母親的模樣嗎?!”
懷恪在兩個弟弟眼中是極其可靠的,所謂長姐如母,三阿哥四阿哥對懷恪的佩服涓滴不減色齊妃。
胤禛點了點頭,還是這個女兒最懂事。
懷恪皺了皺眉,道:“有汗阿瑪在,冇人歪曲得了額娘。你們放心,我為極力為額娘周旋。你們兩個不讀書,跑來這裡,隻會讓汗阿瑪活力。你們倆彆在此跪著了,從速歸去,這裡統統有我。”
胤禛重重吐出一口氣,“去把春氏帶來!”
麵對皇後的諷刺詰責,齊妃不由心頭大惱,她怒瞪向皇後:“臣妾記得,春承諾非常靠近皇後孃娘!她莫名其妙來調撥臣妾侵犯姚嬪,難不成是皇後孃娘教唆春承諾?!”
無端蒙受這般思疑,皇後頓時心涼不已,她眼圈不由紅了,“皇上!臣妾是皇後,臣妾有甚麼來由關鍵姚嬪?這對臣妾有甚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