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寧嬪說,這些日子年朱紫急得嘴角都長火泡了呢。
這豈不是申明,在皇上心目中,隻要她這個賢妃與眾分歧,年氏也好、海氏也罷,都隻是不得聖心之輩罷了。
能把大半輩子都破鈔在千裡以外的西域,這節操是真的冇得說。
十四福晉見賢妃一臉風輕雲淡,又趕緊道:“這年羹堯雖是進士出身,卻自幼諳熟騎射,做了內閣學士也從不乘轎,而是跟武將似的,騎馬佩劍,一向很有勇武之名。此番年羹堯自請棄筆從戎,朝堂高低實在頗多讚譽。”
看著年朱紫這滿頭珠翠,生生比主位寧嬪的裝束還要華麗,海常在暗自嗤笑,雖說寧嬪賢惠漂亮,但還冇漂亮到這個境地!
年朱紫神采淡淡,“曉得了。”就算禦駕要來清瀾殿,莫非寧嬪還會讓她見皇上不成?
姚佳欣幽幽道:“前有班超棄筆從戎,終究萬裡封侯。”――純粹的文人畢竟難至公侯,還是武將公侯更多些,畢竟那可都是拿命搏出來。
姚佳欣淺笑著說:“實在也還好,皇上雨露均沾,對幾個新人都是差未幾的恩寵。”
“不知娘娘可否傳聞了,內閣學士年羹堯已經上了三封摺子,要棄筆從戎,願為平藏雄師一前鋒!”十四福晉一臉煞有介事。
姚佳欣點頭:“多謝福晉提示。”
彆人想要參軍平藏,免不了被人質疑是想要撈軍功,但對於年羹堯這類已經官居二品內閣學士、前程光亮的文官而言,“棄筆從戎”便是舍了安穩繁華、投身疆場,天然會飽受讚譽。
再不喜,以太後的身份職位,也不至於紆尊降貴去補綴年氏。而年氏再蠢,也總不至於招惹到太背麵上。
隻是入宮數月,她承寵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過來,皇上聖意如何,她真真揣摩不透,隻覺君威難測。
十四福晉笑了笑:“這前朝與後宮向來息息相乾,不過我們皇上表裡清楚,倒是無需多慮。”
四爺陛下忙於朝政,如果後宮全都蕭瑟便罷了,可恰好卻冇有蕭瑟她這個賢妃。
而年羹堯……本領上固然也無庸置疑,但節操真的不咋滴。
虧她之前另有些擔憂小年糕會形成威脅,成果一個寧嬪就把她給管住了。
寧嬪冷冷道:“比來皇上忙於軍務,表情不是很好。待會兒你們都乖覺些,如果觸了皇上黴頭,有你們好果子吃!”
十四福晉嘴角翹起,明顯是不一樣的家世家世,倒是一樣的恩寵,這也已經足以申明統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