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欣點頭:“的確很有色彩。”
十四福晉笑了笑:“這前朝與後宮向來息息相乾,不過我們皇上表裡清楚,倒是無需多慮。”
這個時候,宮女合璧甜笑著走了出去,屈膝道:“朱紫,方纔禦前的人來傳話,說皇上午後要來。”
是啊,四爺陛下不會讓後宮影響前朝,以是從不重用皇後和太後母族,也一樣不會讓後宮影響前朝。年家人再有本領,也不見四爺陛下多寵嬖年氏,隻要惹了他不歡暢,年氏還不是得被寧嬪管著學端方?
再不喜,以太後的身份職位,也不至於紆尊降貴去補綴年氏。而年氏再蠢,也總不至於招惹到太背麵上。
年朱紫如何聽不出,這寧嬪是專門衝著她怒斥呢!心下出現不忿,但想著皇上頓時就要來,便生生忍下了,與汪氏、海氏一齊屈膝稱“是”。
打心眼裡,年朱紫天然但願二哥能夠交戰疆場、建功立業,那樣這個mm也能跟著叨光,也許能混個嬪位。
虧她之前另有些擔憂小年糕會形成威脅,成果一個寧嬪就把她給管住了。
隻是入宮數月,她承寵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過來,皇上聖意如何,她真真揣摩不透,隻覺君威難測。
然鵝……
是麼,陣容造得挺大嘛。倒也是,年高壽弟子乾係遍及,這個時候天然不乏搖旗號令之輩。
海常在得了寧嬪指導,穿戴上愈發清雅溫和,而汪常在月份尚淺,不宜盛飾豔抹,且孕中反應,麵龐有些蕉萃的模樣。
而年羹堯……本領上固然也無庸置疑,但節操真的不咋滴。
十四福晉抬高聲音問:“妾身傳聞,那位年朱紫並不如何得聖心。”
姚佳欣微微帶笑,“本宮略有耳聞。”
不過四爺陛下已經大半個月冇召幸其他嬪妃了,那常在、海常在等人倒是還好,曉得皇上是忙於朝政,隻得悄悄禱告皇上快點忙完朝政。
十四福晉笑道:“隻不過太後非常不喜,她白叟家隻喜好端莊和順的女子。”
十四福晉見賢妃一臉風輕雲淡,又趕緊道:“這年羹堯雖是進士出身,卻自幼諳熟騎射,做了內閣學士也從不乘轎,而是跟武將似的,騎馬佩劍,一向很有勇武之名。此番年羹堯自請棄筆從戎,朝堂高低實在頗多讚譽。”
“不知娘娘可否傳聞了,內閣學士年羹堯已經上了三封摺子,要棄筆從戎,願為平藏雄師一前鋒!”十四福晉一臉煞有介事。
彆人想要參軍平藏,免不了被人質疑是想要撈軍功,但對於年羹堯這類已經官居二品內閣學士、前程光亮的文官而言,“棄筆從戎”便是舍了安穩繁華、投身疆場,天然會飽受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