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十四爺允禵被叫去園子裡耕了一日的田,實在累壞了。回到府中,歇息了好幾日才緩過來。
蘭茝目送陶院令遠去,便緩慢回到了殿中,向皇後覆命:“娘娘放心,主子已包辦理過了,陶院令不會多嘴的。”
太後一怔,旋即道:“許是天子本年累了,不想下地了。這也不打緊的。”
蕙纕立即拍馬屁,“太後平日裡最疼小兒子,十四爺的話,太後必定會聽的。”
頓時,允禵泄氣了,合著我還是被白白當農夫使喚了一通啊!
皇後眉頭蹙起。
皇後不由展開了眼睛,“你有甚麼好主張?”
皇後烏拉那拉氏身穿正紅蹙金鸞鳳旗服,滿頭金玉珠翠,端的是華麗萬千,但是過於素淨華麗的穿著金飾,反而更襯得那臉更加慘白蕉萃。皇後竭力保持著端莊的坐姿,高坐在鳳椅上,指著中間紫檀托盤上金錁子道:“陶院令,這是二百兩黃金,隻要你上摺子稟報皇上,說本宮已經病癒,本宮過後還會有一份厚賞!”
皇後頓時明白了蕙纕的意義,嘴角一翹:“那你就去安排吧,記得謹慎謹慎些。”
“娘娘請稍安勿躁,您鳳體未愈,不成憂思、不成燥怒,您要平心靜氣啊。”陶院令一副苦苦哀告的模樣。
中間的蕙纕冷哼一聲,“這個老東西,不過就是看著娘娘和皇上兩地分開,情分陌生了些,便如此對付推委!不把娘娘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