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自傷口中湧出來,順著賊人的脖子流到衣服裡。
秦風是一個講事理的人,先軟後硬,剛纔秦風隻不過是恐嚇恐嚇他,現在秦風想麵劈麵跟賊人好好扳談一下。
“終究想通了嗎?”秦風問道。
那是一條長鞭。
趙嫣深深地看了賊人一眼,然後回身退出了房間。
隻見他手腳全數被麻繩捆緊,為了製止他逃竄,林牧還熱情腸地從家裡找來一條手臂粗的鐵鏈,把男人的兩隻腳鎖在一起。
秦風每砸一錘,賊人就伸直著身子後退一步,最後乾脆縮在柴房的小角落裡。
考慮到營帳中有太多太子贏昱的眼線,秦風思慮一陣,換了個彆例,乾脆將男人直接帶回到林牧居住的處所。
“我想說的是,我小的時候常常看屠夫宰殺牲口,以是這地上的東西,我能用來漸漸清算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賊人額頭充滿細精密密的盜汗,一滴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
林天點了點頭,隨即抬起手劈向賊人的脖頸,男人刹時昏倒疇昔,暈倒在地上。
“呸!”賊人朝秦風吐了口口水。
秦風就這麼站在賊人的不遠處,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隻感覺整小我渾身披髮一股強大的戾氣。
內裡天氣已逐步敞亮,趙嫣不知從那裡網羅過來各色百般的刀劍兵器,翻開柴房房門,一把將兵器扔在賊人跟前。
林牧家中固然簡樸,但有一間柴房。
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蒸騰著濃濃殺氣,像是下一秒流星錘就落在他身上,奪走賊人的性命。
秦風將手中長劍放回劍鞘中,哈腰俯身從地上拿起另一件兵器。
“我會在你胸口刺一個口兒,讓你日日夜夜看著鮮血漸漸從身材裡流儘,然後煮好開水澆在你身上,跟剝皮草一樣剝開你的皮,這個時候你已經死了,但我還會用斧頭將你骨頭砍成一段一段的,丟到荒山上喂猛獸。”
秦風語氣安靜地訴說著,把極其殘暴的事說成再平常不過的一樁小事。
屋子裡冇有甚麼亮光,又陰暗又潮濕。
賊人哭腔著聲音,一行清淚自眼眸中流出來,“求你彆殺我!”
趙嫣用最和順,最敬愛的語氣,同秦風說著如何折磨這個賊人,實在把賊人嚇了一跳。
柴房裡隻剩下秦風和賊人。
“你想不想體驗呢?或者說,我們先從哪一項開端。”
“我說我說,我都說!”
“以是你想說甚麼?”賊人壯著膽量問道。
賊人默不出聲。
秦風陰笑一聲,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流星錘。
又砸了一錘,木門直接被砸得粉碎,在木框上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