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落魄文人,但那也是京都的落魄文人。
“本世子想到了一句好詩,還請柳女品德鑒一番。”
吳千秋自傲滿滿地點了點頭。
世人應了一聲,回身向著趙鼎地點的船艙走去。
吳千秋臉上的笑意漸濃,這正在他的料想當中。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的神采都非常出色。
這句詩還是冇能入得了柳湘玉的眼。
許琅一愣,“你小子之前還撒潑打滾讓我帶你來秦河上玩花船,這麼快就歸去?”
世人玩慣了本地貨,天然都想要嚐嚐鮮。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俄然響起了一陣鼓樂之聲。
隻是與先前鴇母的聲音分歧,此次傳出的聲音清脆動聽。
四週一眾總商後輩圍了上來,個個低頭沮喪。
以是一時候,幾十艘烏篷船並冇有立即闊彆翠玉坊的花船,都等在不遠處。
“這一定是件好事。”
吳千秋落在最後,轉頭看了眼隻剩一小我在船的梁文正,神情陰翳地冷哼了一聲。
梁文正點了點頭,“柳湘玉之前在京都的時候,每次碰到不想作陪的王公貴族都會用到以詩會友這一招,此次估計也不例外。”
翠玉坊的花船始終沉默。
世人固然作詩不如何樣,但也附庸風雅地插手了很多詩會,一下便能感受出這句詩的不俗。
“柳湘玉必定會被你的才調佩服,乖乖邀你上船共度春宵!”
“哈哈,我就說川哥你行的!”
隻要能幫世子獲得柳湘玉的喜愛,那鹽道分派的事就大有但願。
趙鼎點了點頭,站到船頭之上輕咳了幾聲。
不過他對這些並不體貼,轉頭看向梁文正問道:“你現在籌算如何辦,眼瞅著柳湘玉今晚是不會再出來了。”
許琅輕哼一聲。
再轉頭看向趙鼎時,後者的神采已經陰沉得可駭!
的確是蕭灑至極!
“福王向來聖明,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沉默還在持續。
“......”
隻是詩句的質量實在讓人難以恭維。
梁文正拍了拍胸脯,“就憑你的才調,試問天下那個能敵?”
隻是用強的話,先不說柳湘玉本身的背景就有些費事,一旦傳到父王的耳朵裡更是能讓他吃不了端著走。
吳千秋拱了拱手,心中狂喜。
“好,那就勞煩吳公子了,事成以後必有重賞!”
“柳湘玉作為京都第一才女,能入她眼的詩句可未幾,要不然也不會用這個當作藉口。”
“持續跟著世子殿下,先把他哄高興!”
不過,梁文正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成果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