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想到了一句好詩,還請柳女品德鑒一番。”
但不等他們的船動,內裡俄然傳來一陣鼓譟聲。
“快看!世子殿下的船如何向後退了!”
相較之下,先前那句詩則有些決計尋求工緻,反而失了風騷真味。
吳千秋深吸一口氣,沉著下來後對著世人搖了點頭。
誰能在此中脫穎而出,常常就能獲得頭牌的喜愛,邀其入內室一敘,成為入幕之賓。
“都讓讓,我們川哥兒要上船了!”
“還請許公子上船一敘!”
見狀,吳千秋麵如死灰地呆立在原地。
話是這麼說,但梁文正臉上的笑意早已埋冇不住。
“持續跟著世子殿下,先把他哄高興!”
四周世人認識到不對勁,鼓掌聲和喝采聲垂垂低了下去,全部江麵上滿盈著一股難堪的氛圍。
此時再顛末他們的拋磚引玉,這句詩必然能脫穎而出。
翠玉坊的花船始終沉默。
“千真萬確!”
“柳湘玉必定會被你的才調佩服,乖乖邀你上船共度春宵!”
世人固然作詩不如何樣,但也附庸風雅地插手了很多詩會,一下便能感受出這句詩的不俗。
“我們兩家每年給朝廷進獻的鹽稅就占了全部海州鹽稅支出的五成,不比那些故鄉夥強多了?”
趙鼎點了點頭,站到船頭之上輕咳了幾聲。
趙鼎神采一僵,笑意頓時凝固。
“等等,這豈不是說我們有機遇了?”
不敢爭,也不能爭。
這也難怪,海州自古重商輕文,這些大族後輩們更是不學無術,天然作不出甚麼好詩。
“這一定是件好事。”
一旁的吳千秋則從速命人下去籌辦開船,隻等柳湘玉點頭便重新靠疇昔。
許琅和梁文正倉猝走出船艙,昂首看向翠玉坊花船的方向。
明顯是柳湘玉親身開口。
......
鴇母笑著說道:“眼下已經入夜,河景美好,不如就請各位公子爺以此為主題,自在闡揚。”
世人循名譽去,隻見翠玉坊的花船上站出來一名風味猶存的鴇母。
“燈搖畫舫胭脂碎,半江殘紅咽簫聲。”
“做夢吧,連世子殿下都不可,你能行?”
“怪不得能做出此等好詩,佩服佩服。”
隻是詩句的質量實在讓人難以恭維。
梁文正拍了拍許琅的肩膀,“川哥兒,你的機遇來了!”
“......”
世人的視野當即投了過來。
世人聞言都鬆了一口氣,“秋哥兒說得在理,我們現在應當如何辦?”
事關美人兒,世人當下冇倉促出聲,而是墮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