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上身上的毒解了,順利回宮,我會去官返鄉,回到師父身邊。至於那日的二十個耳光……”宋鬱微微一笑,眼中閃著莫名的光,“等機會一到,我自當如數償還。”
他眼中冒出肝火,驀地一掌向司意蘭打出,掌中凝集了實足的內力和萬分的肝火。
宋鬱咬牙,猶自不甘心,反手拔劍出鞘,雪亮劍光一閃,朝司意蘭胸前刺去。
宋鬱留在原地,看著少女和承央的背影,他二人辯論的聲音不時傳來――
宋鬱道,“師父常說,在其位、謀其政,我既然當了這個禦前侍衛統領,那就要承擔起我應負的任務。並且,皇上實在……也有些不幸。”
“我……我那是為了救你呀!”
承央哈哈大笑:“這纔對嘛!不然那些耳光豈不白捱了?”
“喜好甚麼?”
這洞窟頂部也與七殺宮入口處類似,嵌著十數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珠光燦爛,將本來黑黝黝的洞窟照得亮如白天。
“君子遠庖廚這句話你聽過冇?我美意救你,這些日子你在我這裡,吃我的、睡我的,你就不感覺心虛麼?”
承央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山岩後傳出:“你想留他們住下?那可不可!”
司意蘭走進洞去,山洞狹長幽深,越往裡走光芒越暗,待拐過一道彎,麵前豁然大亮,竟是一個與七殺宮入口處大小類似的光滑洞窟。
承央頓時大急,連話都來不及對宋鬱說,就趕快追了上去。
宋鬱還是怒瞪著他:“你這個變態!做甚麼把弑一葦的臉罩到我臉上?還不給我撕下來!”
司意蘭眼中帶笑:“還要打麼?”
“罷休!”宋鬱怒瞪著他。
承央歎口氣,搖了點頭:“你啊,這斷念眼的脾氣倒一向冇變……好,既然是你開口,我自當儘力以赴。隻不過紫霧青蛇的配方失傳已久,毒性又過於霸道,我需求花些時候來配製解藥,還需求花更長的時候來為你家主子調度醫治,恐怕得讓你們在我這赤霞山上長住一段時候了。”
“是。”宋鬱眼神果斷,“請師兄幫我這個忙,解了他身上的毒。”
“彆急,撕是必定要撕的。”司意蘭朝宋鬱眨眨眼,“畢竟,對著弑一葦的臉,我也提不起興趣來。”
承央不滿地皺起眉頭,“那你想承擔這個任務到甚麼時候,我方纔聽殤琦說,天子竟然逼著你自打耳光,依你的本性,又如何能忍耐這類屈辱,”
少女見宋鬱態度馴良,一席話也說得很有事理,想了想,這才說:“中毒的隻要天子一小我對吧?那就讓他一小我留下不就行了,其他人等十足下山去,等天子好了,我自會告訴你們前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