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司意蘭收回視野,與宋鬱擦身而過,竟是要離席而去。
司意蘭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絕世姿容,眼如秋水。
宋鬱皺眉,他餘光瞟向殿中的沐四等人,卻發明不太短短一刹時,惡煞、沙鬼燕、羅刹三人已神不知鬼不覺地脫手,製住了沐四等人的穴道。
宋鬱咬咬牙:“如果……如果有人能讓司宮主更有興趣,是不是司宮主就能放過皇上?”
司意蘭笑出聲來:“宋統領,我不懂甚麼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隻懂有花當折直須折,以免空負了此番花前月下,美景良辰。”
司意蘭手中仍握著琉璃盞,淺含笑道:“本座姓司,名意蘭。”
宋鬱垂下眼:“我的臉……並非生來如此。”
司意蘭高低打量了他幾眼,最後目光逗留在他臉上烏黑色的雕花麵具上,意味不明地笑道:“宋統領真有自傲。”
司意蘭微微一笑:“倒也是有些本錢。”他食指朝宋鬱勾了勾,“過來。”
殿中一片紅紗綠舞,歡慶喜樂,白玉台階上高高階坐的司意蘭,神態落拓,落拓到漫不經心。
這是一具能夠讓統統女人和統統斷袖都為之傾倒的身材。
容翡這一倒,直接昏睡了疇昔,他頭靠在司意蘭胸前,視線緊閉,滿臉緋紅,明顯是醉得不輕。
容翡聞言,倉猝上前一步,誰想酒勁上頭,腳步踏實,竟一腳踏空,整小我往前摔去。
花殺領命,正要從司意蘭手中將容翡接過,宋鬱已幾步上前:“不敢勞煩花堂主,還是由鄙人帶皇上迴風荷苑安息吧。”
半晌冇有迴應。
“哦?”司意蘭眼複興味更盛,他手摸到宋鬱胸前,指尖揉捏著那凸起的紅點,細細逗弄。
“殿下大名,本座早已如雷貫耳。”
他坐在那邊,身邊彷彿豎起一道透明而堅固的高牆,將統統喧嘩、歡樂都隔斷在外。
“七殺宮中嬌花嫩柳無數,司宮主又何必固執於皇上一人?”
司意蘭但笑不語,瑩白苗條的手指玩弄著玉骨扇。
司意蘭摸著玉骨扇尾端的青色絲穗,悠悠然道:“隻因徹夜他讓我很有興趣罷了。”
“若想要本座隨殿下入宮,便要殿下給本座一個承諾。”
宋鬱垂下頭,聲音輕得僅容司意蘭聞聲:“……我能夠。”
“本座要殿下此生不再見皇兄,殿下可情願?”
容翡看起來已經有了醉意,雙頰酡紅,眼神迷離,他腳步有些混亂,晃閒逛悠的,直走到司意蘭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