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容翡愣住,他轉頭看了一眼階下的宋鬱,臉上的神采變得有些遊移,隨後他說:“這與皇兄有甚麼乾係?”
宋鬱語塞,半晌方道:“司宮主,得饒人處且饒人。”
“司……意蘭?”容翡又打了個嗝,“好……好名字。我,我叫容……容翡。”
司意蘭摸著玉骨扇尾端的青色絲穗,悠悠然道:“隻因徹夜他讓我很有興趣罷了。”
宋鬱站在那邊,皮膚細光光滑,骨肉亭勻,雙腿筆挺苗條,細腰窄臀,胸腹處肌理清楚,減一分則稍嫌荏弱,增一分又稍嫌強健,當真是恰到好處。
半晌後,一股熾熱的氣味靠近宋鬱耳邊,輕柔的聲聲響起:“宋統領,你該曉得我的層次,我與羅刹分歧,不但要人的身子,還要有一張都雅的臉,如果想戴著麵具讓我和你*巫山,那是千萬不能。”
司意蘭摟住宋鬱,苗條的手指遊走在他細緻柔嫩的肌膚上,時輕時重地撫摩,宋鬱雙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
宋鬱曉得敵強我弱,硬拚的結果隻能是全軍淹冇,他轉頭對下屬意蘭:“司宮主,你這是甚麼意義?”
司意蘭停停止,盯著宋鬱看了半晌,悄悄一笑:“你如許一說,倒叫我獵奇起來。”他伸手取下宋鬱臉上的麵具,看著宋鬱儘是紫紅色疙瘩的臉,“如此一張臉,若規複原貌,該是如何一副模樣?”
宋鬱第一次與花殺比武的時候就曉得本身毫不是他的敵手,此時花殺封死了宋鬱的來路,手按腰間長劍,身上模糊收回煞氣,竟是做好了出劍的籌辦。
從宋鬱第一次見到司意蘭至今,他冇有感遭到從司意蘭身上傳來的哪怕一絲感情顛簸。
宋鬱先開口,腔調輕鬆:“司宮主真會開打趣。”
司意蘭眉梢一挑:“宋統領這話,又是甚麼意義?”
“慢著!”
“三日?為何要等三日?”
“殿下大名,本座早已如雷貫耳。”
司意蘭手中仍握著琉璃盞,淺含笑道:“本座姓司,名意蘭。”
羅刹曾經說過,宋鬱是個妙人;容翡也曾經說過,宋鬱固然臉生得醜,但那副身子倒是極可貴的。
司意蘭低頭打量著容翡,隨後伸脫手去緩緩撫摩他臉上白淨細緻的皮膚。
而此時的司意蘭,諦視著麵前不著一縷的宋鬱,一向清淺的眼神裡終究多了幾絲興味。
容翡嘿嘿地笑:“司意蘭,你如何……生得如許都雅?我,我宮裡也有很多姬、姬妾,冇一個能生得像你這般都雅。”
“你,呃,你願不肯意到我宮裡來?我保你……保你繁華繁華,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