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無計可施之間,卻聽得嗖嗖嗖三聲風響,隻見三枚小巧款項鏢,勁勢淩厲,分上、中、下三路朝黑衣人打去。
昏倒不醒的容翡此時就彷彿是一個布偶,軟趴趴地任人玩弄。
宋鬱搶回容翡,反手又是狠狠一劍劃向黑衣人左腿,黑衣人忙向後急退,而在他身後,蕭婉蓉已上前,掌中指縫間夾著幾枚款項鏢,實打實地重重拍在他後心上。
“你家主子又是誰?”
蕭婉蓉被宋鬱左一個大嫂、右一個大嫂哄得心花怒放,她俏臉微紅,唇角情不自禁地帶上笑意。
宋鬱也縱身上前,劍下帶風,直刺黑衣人挾持容翡的左臂。
司意蘭話音方落,隻聽院中傳來破門聲響,聲響來源處,恰是容翡所住的中路配房。
而等宋鬱變更方位再刺之時,黑衣人伎倆迅捷,也跟著宋鬱劍招的竄改,將手中的容翡轉了個方向,又恰好對上宋鬱鋒利的劍鋒。
黑衣人腦中的躊躇彷彿電光火石,但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情勢頓時竄改。
承央顫巍巍的聲音從屋簷下傳來:“不成不成,千萬不成!”
縱使受傷,他被款項鏢穿透的右手還是緊緊握住了冷月紫金刀的刀柄,而他本來挾持著容翡的左臂之下,卻已空無一物。
承央愁眉苦臉:“師弟你不刻薄,她不過幫了你一次,你就反戈啦?像她那樣凶暴、鹵莽、不知羞的女子……”
他忙問承央:“司意蘭呢?”
說著,黑衣人伸出右手兩指,捏在容翡背後尾椎處,他眼睛擺佈瞟了瞟:“你們兩個誰敢動一步,我頓時捏碎天子小兒的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