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丫頭口氣不小。”
而等宋鬱變更方位再刺之時,黑衣人伎倆迅捷,也跟著宋鬱劍招的竄改,將手中的容翡轉了個方向,又恰好對上宋鬱鋒利的劍鋒。
承央此時也被驚醒,本來惺忪的睡眼在看到宋鬱手中那柄雪亮長劍時驀地睜大。
緊接著傳來容翡的詰責聲:“甚麼人?!”
正無計可施之間,卻聽得嗖嗖嗖三聲風響,隻見三枚小巧款項鏢,勁勢淩厲,分上、中、下三路朝黑衣人打去。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愧遲了一天賦更新,主如果比來太忙了,長途馳驅啥的,抹淚……
宋鬱看一眼那刀,又看一眼神采倨傲的蕭婉蓉,心中想:難怪她會身受重傷倒在山中,隻怕傷她的人,就是為了她手中這柄寶刀。
縱使受傷,他被款項鏢穿透的右手還是緊緊握住了冷月紫金刀的刀柄,而他本來挾持著容翡的左臂之下,卻已空無一物。
蕭婉蓉持刀在手,她無益器傍身,底氣很足,腰桿兒挺得筆挺,對黑衣人朗聲道:“我再說一次,放開天子,我饒你狗命!”
承央躲在西配房房門以後,隻暴露一張臉來。
容翡身子軟軟地掛在黑衣人手臂上,頭顱低垂,似是被敲暈了。
自宋鬱躍上屋頂與黑衣人敵對,承央一向縮在門後觀戰,他不懂武功,也不敢冒然現身,隻好提心吊膽地看著他們三人對打,看到手內心儘是盜汗。
宋鬱此時已來到院中,見中路配房流派大開,房頂通了一個大洞,一人黑衣蒙麵,正居高臨下地站在屋脊上,臂下挾著容翡。
黑衣人不動,手指仍然掐在容翡腰間。
他緊緊盯住黑衣人,彷彿想透過他臉上的蒙麵汗巾看清他的實在麵貌:“你究竟是誰?”
黑衣人反應也快,他腳尖一踩,身形已拔地而起,攬著容翡騰空翻了個筋鬥,避開劍鋒和那三枚款項鏢,穩穩落到屋脊上。
宋鬱劍招送到之時,他便將臂下挾著的容翡擋在身前,往宋鬱劍尖上送,宋鬱一見,隻能撤劍收招,換個方向再刺。
蕭婉蓉被宋鬱左一個大嫂、右一個大嫂哄得心花怒放,她俏臉微紅,唇角情不自禁地帶上笑意。
“這、這、這……”承央駭怪莫名,連話都說倒黴索,“師弟,你這是要乾甚麼,”
等勸服了蕭婉蓉,宋鬱這才發明,司意蘭人不在西廂。
“你且慢脫手。”宋鬱說完,轉頭對蕭婉蓉說:“蕭女人,算我求你,把刀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