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繼儒伸脫手指彈了一下張長弓的大腦門,點頭說:“這可不是情詩,乃是講的戰友情……”
“往那裡走?”三人異口同聲問。
話音未落,手中流星錘已飛向王乙臉麵而去。王乙嚇得呆若木雞,竟然健忘遁藏。宋繼儒眼疾手快,從倒坍的茅棚裡抽出一根木棍,往流星錘的鐵鏈上一攪,流星錘纏上木棍,在王乙的鼻尖處停下。王乙回過神來,哇哇大呼,蹦蹦跳跳地躲在宋繼儒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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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李福徑直走到埋葬屍身的處所,先是磕了幾個頭,接著吃力挖出屍身,把兩具屍身背到屋前空位上擺放整齊,又恭恭敬敬磕了幾個頭。然後不慌不忙地來到屋旁的水井,舀起井水把本身洗涮潔淨。做完這統統,他神采輕鬆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安然入眠。
一天,山上來了一名老樵夫,挑著一擔柴火來討水喝。王乙連日來未曾下山,見了老樵夫便熱忱地用葫蘆瓢盛了些水給他喝。老樵夫放下柴擔,坐在樹樁上歇息,擦著汗與他東拉西扯,偶然中轉頭,瞥見茅草屋的李福等人,個個鬍子拉碴,頭髮長長直垂至脖頸,鶉衣百結,的確如同荒山中的野人。他驚駭得回身就逃,連柴火都不要了。張長弓看向宋繼儒,做了個殺人滅口的手勢。宋繼儒非常果斷點頭,按住他的雙手。
說話間,隻聽馬蹄聲響,密林中衝出五騎馬來,騎者一色青布短衣,把四人團團圍住。為首一名滿臉虯髯的大漢,身形魁偉,手持雙錘,大聲喝道:“我等為李福而來,誰敢多管閒事,我讓他腦漿著花。”
宋繼儒伸脫手來,四個男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宋繼儒寂靜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幾人籌議安妥,求著王乙另找處所把屍身埋葬了,然後假裝冇事人一樣,自去歇息。連續幾日,三人謹慎翼翼地保護著李福。他仍然每日夢遊,冇找到屍身,就坐在屍坑旁嚎啕大哭,宣泄過後,心對勁足返房睡覺。
張長弓低聲說:“宋兄,這五民氣狠手辣,你須速戰持久,不然我等性命不保!”
宋繼儒宅心仁厚,卻也不傻,已然看出端倪。當下一聲暴喝,把棒當場下鞭了一棒,橫掃馬腿力達千鈞,馬匹當即倒地,把虯髯大漢掀翻在地。宋繼儒向前一步,腳踩那人脊背,抽出腰間白練蛇指著那人。白練蛇劍吐寒氣,那人威風全無,連聲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