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
“你們父子二人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了,想脫手直接便是,何必在此虛情冒充,捉弄老夫。”
“來人,將他給我拿下,老子要親手炮製他!”
不得已,朱瞻圻隻能站了出來,他再不脫手,隻怕劉夫子明天是難逃一劫。
“都他孃的不準動!”
跟著朱高煦一聲令下,圍住劉府的兵卒當即踏步向前。
“不然就老誠懇實給我兒子報歉,要不然明天要你都雅。”
說著,劉夫子把擋在他身前的朱瞻圻狠狠一推。
“快快下來,到爹這裡來,看你爹我如何好好整治他!”
一席話擲地有聲,看得世人是頭皮發麻,難以置信。
他的額頭流下一縷血跡,染紅了眼睛,卻仍舊固執的擋在兵卒麵前,把劉府一世人護在了身後。
“爹,你明天如果想殺夫子,那就先從我身上踏疇昔吧!”
聽到最後,臉上倒是冇有了肝火,反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竟然另有被你經驗的一天!”
這還是阿誰混世魔王朱瞻圻?
朱瞻圻接著道:“前輩有雲,我輩墨客,當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事開承平,如此當為讀書人。”
朱瞻圻悄悄翻了個白眼。
誰要你給我出氣。
“將這個孝子給我綁起來,再將劉府世人拿下。”
哪怕是當今太子朱高熾,他一貫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劉夫子這類酸儒文人。
這是不坑兒子嗎。
我好不輕易才把劉夫子哄歡暢,這便宜老爹轉頭就派兵把人家的府邸給圍起來了,還威脅人家。
氛圍立時劍拔弩張起來,朱瞻圻感覺要糟。
“你有本領現在就把老夫的腦袋砍下來,讓天下人都看看,你漢王是多麼的放肆,老夫毫不皺一個眉頭。”
朱瞻圻不解道:“不過是是一場曲解罷了,夫子為何如此心灰意冷?”
“我說了,劉夫子是我的教員,誰也不準動他。”
“此乃陛下所賜賚劉夫子的硯台,特以此表揚夫子為國育才之功,見此硯台,如見聖上。”
朱瞻圻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摔下了台階。
劉夫子過分剛硬,不懂服軟,隻會一味蠻乾。
朱瞻圻瞥見朱高煦已經走遠了以後,這纔回身向劉夫子請罪道:“夫子,都怪我父王行事魯莽,讓您吃驚了,我在這裡給您賠罪。”
眾兵卒得了軍令,就要再次向前。
朝堂是情麵油滑,不是打打殺殺。
朱高煦冇想到本身兒子會替劉夫子出頭,當下皺了皺眉道:“你甚麼時候也變得這般陳腐了,那老東西他欺負你,你爹我這時給你出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