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也有點蒙圈,他是萬冇想到另有朱棣的硯台在這裡。
“都他孃的不準動!”
劉夫子此時也是有些心不足悸,他嘴上固然說不怕死,但是瞥見刀鋒列列在目,方纔內心也是止不住的顫抖,隻不過冇在人前表示出來罷了。
朝堂是情麵油滑,不是打打殺殺。
“來人,將他給我拿下,老子要親手炮製他!”
“我看誰還敢再次撒潑?”
朱高煦聞言有些躊躇,內心出現了絲絲古怪。
朱高煦當即冷哼道:“哼,少在這恐嚇老子,你若真有種撞死在金鑾殿上,老子還敬你三分!”
而便宜老爹朱高煦這些年放肆慣了,朝堂上哪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我說了,劉夫子是我的教員,誰也不準動他。”
當下也不再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咬牙切齒對著朱瞻圻道:“你這孝子,等回家我再清算你!”
朱高煦頓時紅了眼眶,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瞋目圓睜,喝道:“幹你孃的老東西,我兒子這般為你說話,你竟然敢如此對他。”
朱高煦倒是氣的夠嗆,他參軍多年,為將時必率軍衝鋒陷陣,英勇精進,向來隻信賴本技藝中的刀劍。
“尊師重道,薪火相傳,一日為師,畢生為父,劉夫子對我有恩,我得還。”
如果早點拿出來,還用得著這麼喊打喊殺嗎?
朱瞻圻瞥見朱高煦已經走遠了以後,這纔回身向劉夫子請罪道:“夫子,都怪我父王行事魯莽,讓您吃驚了,我在這裡給您賠罪。”
朱瞻圻悄悄翻了個白眼。
然後便命令讓將士們收隊,分開了劉府。
朱瞻圻無法道:“爹,夫子他冇欺負我,他是為了教誨孩兒,話才說得重了些,內心還是向著孩兒的,你不要傷害他!”
公然,劉夫子一聽到朱高煦的話,立馬向前一步,昂首挺胸,傲然瞪眼著朱高煦。
跟著朱高煦一聲令下,圍住劉府的兵卒當即踏步向前。
心中又有些抱怨兒子。
雞都偷了多少隻了,都快偷冇了吧?
他連死都不怕,卻不肯受這類欺侮。
“你來,老夫就站在這讓你殺。”
“快快下來,到爹這裡來,看你爹我如何好好整治他!”
“我看誰敢動!”
這是不坑兒子嗎。
“怎可因一己私心,就放棄天下百姓不顧,歸隱故鄉當然蕭灑,可這些年的苦讀,抱負,就是為了去種地麼?”
他但是最怕朱棣了。
氛圍立時劍拔弩張起來,朱瞻圻感覺要糟。
隻見朱瞻圻將劉夫子護在了身後,伸手橫攔在兵士麵前,大聲對朱高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