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磕得咚咚響，像是給地板表忠心，額頭都紅了一片。

茹瑺從速跪下叩首，喊道：“陛下，臣必然原封不動地把打算奉告楊遠，毫不出一點不對！”

“九族倒不必！”朱元璋擺擺手，語氣裡帶了點笑意：“如果從太子妃那邊算，五族就得把咱也算出來了，那可不成，咱還得在這兒坐著呢，哪有空去納福！”

朱允炆硬著頭皮出班，擠出一臉難堪：“皇爺爺，孫兒感覺，他老婆快生了，不如另選個忠義之士，讓他們百口團聚，嫡親之樂多好啊！”

“微臣……”他嚥了口唾沫，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硬擠出一句：“微臣情願去誹謗草原！”

“說！”朱元璋冇好氣地揮揮手，語氣裡帶了點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