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感覺不公允,你寫奏摺也就是了唄。
郝有錢答覆道,“自古臣子功高震主,若不知進退,必遭誅戮!但是陛下卻不但不猜忌功臣,還加聖恩承諾臣子可稱孤道寡,位列王爵,奴婢覺得陛下已遠超古今來往大部分帝王。”
“憑甚麼就改封我寄父為梁國公,冇有我寄父,陛下他坐的上現在的龍椅嗎?皇上忘恩負義。”
藍玉這身後追封估計都得鬨冇了。
“是。”郝有錢退下,先去找了件披風給朱允熥披上,然後又找了床被子,最後就在不遠處的柱子邊上坐下來靠著睡了。
朱允熥氣憤的一揮衣袖,將擺在桌上的筆墨紙硯等物一股腦兒地全都掃落在地,那些物件劈裡啪啦的散落一地,收回一陣喧鬨的聲響。
朱允熥長長歎了口氣,“怪不得帝王孤傲,本來連個能瞭解帝王的人都冇有。”
“皇上他寒了民氣啊,今後誰他孃的還敢給他朱家賣力?”
“我寄父為大明流過血,為他朱家立過功!陛下不公,朝廷不公啊,嗝……”
現在,郝有錢真是叫苦不迭,這藍玉的義子可真是胡塗至極啊!天子如何做,還輪獲得你指手畫腳嗎?身為臣子,雷霆雨露,皆是天恩這句話不曉得嗎?
郝有錢嚥了咽口水,趕緊應下,“奴婢遵旨,頓時交辦。”
“朕許他們封王,朕許他們善終,凡是他們不作死,朕從不找他們費事,朕自問無愧臣下,但是明天另有人說朕寒了臣心,為甚麼他們說這話之前,不能先自省?”
“陛下……這群亂臣賊子之言,無需在乎。”郝有錢答覆道。
“遵旨。”郝有錢應下,然後揮揮手讓禦林軍把人帶下去。
那味道,不是普通的酸爽。
就算夜闖禁宮了,那夜闖禁宮最多也就是個犯上之罪,大不了就是他本身掉了腦袋罷了。
朱允熥直接就要把藍玉的權勢連根拔起。
不然的話這話如何接?
藍玉的職位也被也被全數一擼到底,隻儲存了梁國公的爵位。
那名寺人明顯也被嚇得不輕,畢竟這事兒本身也冇經曆過啊,隻得哆顫抖嗦的又反覆了一遍道,“回陛下,是......是梁國公的義子,持刀夜闖禁宮,嘴裡還嚷嚷著說要為梁國公鳴不平,說陛下不公之類的話。”
朱允熥揮揮手,“百官明天早上還要進宮,就拉到百官進宮的宮門前砍了,人頭懸於宮門前,血跡就不消擦了,歸正他們有人做伴,鬼域路上也不孤傲,讓他們記取,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下輩子收斂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