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群亂臣賊子之言,無需在乎。”郝有錢答覆道。
就算夜闖禁宮了,那夜闖禁宮最多也就是個犯上之罪,大不了就是他本身掉了腦袋罷了。
說罷,趕緊起家去叮嚀小寺人連夜去傳旨了。
郝有錢轉移話題道。
免得朱允熥看了心煩。
“大伴,你說朕對功臣薄情寡義嗎?”
“這把我乾哪來了這是?我彷彿瞥見皇上了,這皇上如何還跑我夢裡來了?”
早說不審啊,還操心吃力找繩索把他們押過來。
如果能瞭解帝王,那他媽能活著?那不就是有稱帝之心的反賊?
郝有錢命人給朱允熥搬來了一把椅子。
朱允熥揮揮手,“百官明天早上還要進宮,就拉到百官進宮的宮門前砍了,人頭懸於宮門前,血跡就不消擦了,歸正他們有人做伴,鬼域路上也不孤傲,讓他們記取,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下輩子收斂點兒。”
郝有錢答覆道,“自古臣子功高震主,若不知進退,必遭誅戮!但是陛下卻不但不猜忌功臣,還加聖恩承諾臣子可稱孤道寡,位列王爵,奴婢覺得陛下已遠超古今來往大部分帝王。”
這群義子腦筋裡裝的都是屎嗎?這下可好,這一打動之舉,不但害了本身,更是把藍玉也給完整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呐!
聽到寺人那短促且惶恐的稟報聲,朱允熥隻感覺腦袋嗡嗡作響,身材猛地一晃,若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麵前的禦案,恐怕就要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了。
朱允熥氣憤的一揮衣袖,將擺在桌上的筆墨紙硯等物一股腦兒地全都掃落在地,那些物件劈裡啪啦的散落一地,收回一陣喧鬨的聲響。
“把他們嘴裡的東西拿開。”朱允熥黑著臉說道。
藍玉的職位也被也被全數一擼到底,隻儲存了梁國公的爵位。
不然的話這話如何接?
聽到這話,郝有錢內心無語吐槽。
“皇上他寒了民氣啊,今後誰他孃的還敢給他朱家賣力?”
那味道,不是普通的酸爽。
郝有錢嚥了咽口水,趕緊應下,“奴婢遵旨,頓時交辦。”
“朕許他們封王,朕許他們善終,凡是他們不作死,朕從不找他們費事,朕自問無愧臣下,但是明天另有人說朕寒了臣心,為甚麼他們說這話之前,不能先自省?”
就算感覺不公允,你寫奏摺也就是了唄。
“陛下,這群亂臣賊子,如何措置?”
“遵旨。”守將領命,隨即幾個兵士就把這些藍玉義子口中的襪子取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