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個哥哥,都失落了。
可朱家人不承認他的身份。
他感遭到了他弟弟額頭上的冰冷。
他偷偷摸摸的,在暗中幫忙二叔,但願有朝一日能夠昭雪。
朱仲霖的眸光沉沉斂去,看上去有點陰霾,道:“我早就勸過你,二叔不值得信賴。你恰好不聽。
朱仲鈞摔了一跤,腦袋撞破了,差點死去。
你不是要報仇嘛,等你考上了功名,你再回京,殺了二房統統人,替你娘和兩個哥哥報仇。”
朱仲鈞的眼淚落得更短長。
他眼眶紅了,彷彿隨時會掉淚。
他抽泣道:“可我不肯意去安州。哥哥,我們不去安州,我們回都城吧。”
“你忘了?我們是雙胞胎,血濃於水,我有一些錢。”朱仲霖道,“充足支撐你讀書了。我另有些藥鋪的股分,我們不缺錢。”
直到朱仲鈞的母親歸天,他才搬回朱家。
朱仲鈞悲哀不能自拔。
他是朱仲鈞的同胞兄長,他比朱仲鈞略矮半寸,五官精美標緻。
他看到朱仲鈞滿頭白髮。他固然隻要八九歲的模樣,但已經很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