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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知錯了,求大帥恕罪!”廖和林見劉澤清動了肝火,熟知劉澤清脾氣的他趕快認錯,不敢再辯白了。
廖和林見狀,皺著眉頭大聲怒斥道:“冒莽撞失的成何體統!不曉得伯爺在這嗎,為何不提早通稟?另有冇有端方!”
“諸鎮結合簽訂的公啟都在這呢!”劉部牙將說完,便將聯名公啟送到了廖和林手上,劉澤清再側,廖和林固然很想曉得動靜的真假,卻也不敢自行拆開檢察,他順勢將書子遞到了劉澤清手上。
廖和林也被劉部牙將傳來的動靜驚呆了,他尖聲問道:“這動靜能確認嗎?”
“已經定了?”廖和林精力一振,問道:“是潞藩麼?”
“伯爺真是高瞻遠矚啊!”廖和林聽完鎮靜的搓動手。
“哈哈哈……”劉澤清聞言又是一陣大笑,笑過以後,他俄然哼哼幾聲道:“你既然曉得是福分啊,就該好好珍惜,不要再給老子到處惹事了。”
劉部牙將聞言嚇了一跳,忙告饒道:“標下錯了,標下知罪。”
劉部牙將講書子提給了廖和林,神情嚴峻的道:“方纔鳳陽馬製軍派人給伯爺送來了一封公啟,說是要和靖南伯、高總鎮、劉總鎮等三鎮大帥一起來淮安迎駕,要伯爺早作籌辦,給迎駕雄師騰些位置安插營寨。”
劉部牙將見大帥竟然不顧禮節,一副嘶聲竭厲的模樣,頓時被嚇壞了,自打他兩年前成了劉澤清親兵牙將以來,還從未見過主帥這麼失態過,語氣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哭腔:“是,是福藩啊!”
“不是,是桂藩,他們都商奉迎了,天子由桂藩做,而我們本來選定的潞藩則作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總製全軍,今後啊,桂藩必定是個傀儡,實權不出不測是要落在潞藩和那幫子東林黨手中。要說東林的那幫文臣一個個也真夠損的,一句擇賢而立就把那本來名正言順入繼大統的福藩給淘汰出去了,他們把握著筆桿子,老子把握著槍桿子,雙劍合璧,不管擁立誰,都少不了我們的好處。”說到此時,劉澤清負手而立,神采間是說不出的傲色:“等兩位藩王一上位,天子和大元帥就算我們的弟子了,咱憑著擁立首功,到時候封公拜侯不在話下,那些個東林文臣算老幾?真覺得老子是條狗麼?等老子暴露虎倀的時候,他們都給老子趴下吧!”
“哪有……”廖和林委曲的道:“也就前些日子,因為一匹馬的事兒和福藩有了些齷鹺罷了,那匹馬兒可真是一匹可貴的良駒,小的當初就想將其作為一份欣喜,進獻給伯爺呢!誰曉得阿誰福藩如此不識好歹,清楚是冇把大帥放在眼裡!”一說到這兒,他的神采立馬由委曲變成了惱火,這些日子他無時無刻不想抨擊阿誰削了他麵子的小福王,何如劉澤清一向冇甚麼表示,他也不敢越俎代庖,說到底他隻是一個靠男色上位的內寵,固然有個三品參將的初級將銜,在軍中委實冇甚麼根底和威望,冇有劉澤清的首肯,他辦不成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