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本來就是個野心勃勃的軍閥,客歲潼關一戰,孫傳庭兵敗被殺,他則如喪家之犬般的帶著本身的幾千殘兵敗將一起狂逃幾千裡,從關中流竄到了江淮徐泗一帶,現在固然又招募了很多人馬,規複了一些元氣,但卻比不得當年風景了。
正在他萬般無法之際,小福王派人給他送來了一封密函,密函中建議他趁機皋牢黃、高檔部兵馬,協謀推戴本身,以定策之功,承諾冊封之賞。
盧九德最早聯絡了徐州總兵高傑。
現在盧九德請他前去參與擁立大事,高傑見有“定策擁立”的大買賣可做,感覺是一個無本而有萬利的好機遇,當即就承諾了盧九德的聘請。
盧九德說完,頓了頓,看了眼左邊坐著的三鎮總兵,道:“這是咱家以為的,不知幾位將軍覺得如何啊?”
不說賢德,單以親疏論,福藩繼位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潞王本為遠支,血脈冷淡,從綱常來講如何也輪不到他,而桂王即便也是神宗血脈,但他是老福王的弟弟,以綱常宗法論,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也不該他當天子。
這些都是事前安排好的台詞,盧九德這邊話音一落,三鎮總兵便齊刷刷起家抱拳,朗聲呼道:“不管倫常、賢德,福藩皆當仁不讓,且近在淮安,國不成一日無君,福藩繼統,實乃局勢所趨,請公公早定乾坤,擁立福藩即位,以告天下!”
“伯爺真是威武,這一身甲冑披風穿上,更加豪氣逼人。”親信內寵廖和林邊謹慎翼翼的奉侍著,嗲著聲奉承的說道。
馬士英出身士林,卻非東林一係,又是一方大吏,固然傳聞他也參與了擁立桂王一事,但他畢竟和東林隻是好處連絡,又不是福藩一係的仇敵,世人感覺他是能夠被爭奪的,若能將他拉攏過來,插手到擁立的步隊裡,辦起事來就名正言順了。
對盧九德賜與他們這個參與擁立的機遇,他們表示出來的主靜態度,比之高傑也涓滴不遜。
獲得對勁的答覆後,盧九德起家拱了拱手,道:“諸位,現在既然計議已定,事不宜遲,咱家這便去淮安驅逐福王殿下入京,早登大寶!”
盧九德身為內官,各鎮總兵也是行伍出身,在這類首要事情上,不便利站出來發言。
當初東林黨就是以祖製宗法,搏命對峙嫡宗子擔當軌製,最破迫得萬曆帝不得不立宗子為太子,現在比及新福王為宗子時,東林黨徒為了本身的好處考慮,卻以立賢為藉口,對峙立一個遠親潞王,本身粉碎本身的原則,也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