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可坐而論道,亦可起而行之!”
骨骼與磚塊碰撞的響聲,在華蓋殿內迴盪。
蔣冕長歎一聲,麵前彷彿閃現起當日朱厚熜激辯群儒的場景,“陛下之能,已非我等所能及也!”
楊廷和抽椅起家,神采有些慎重,言道:“經筳一日不廢,則聖學聖德加一日之進。”
王瓊慢悠悠起家,諷刺道:“經筵自漢唐而起,古今帝王多少,又有哪一個是以而成為聖君明主?”
朱厚熜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幾人,道“立廷問!”
世人落座,朱厚熜率先開口,笑道:“此次召諸卿前來,倒是有要事相商。”
“陛下三思啊!”
毛紀沉聲道:“經筳講學不止授賢人之學,還飽有深意,君臣集會,人主直麵賢臣,則氣質不期變而自變,德行不期成而自成!”
幾人聞言瞳孔皆是一張,側過身看著大殿中心的幾排椅子,又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不成思議的神采。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