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的大門緩緩翻開,麥福從內裡迎了出來。
他氣憤地說道:“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陛下想要做甚麼?”
毛紀忍不住讚歎:“著書者誰?真大才也!為政處世,人文地理,上到軍秘密務,下至販子民生,皆可從題中觀之。”
撲通一聲,五人一齊跪了下去,道“臣等惶恐,有負陛下所托。”
“哢”
朱厚熜掃視了一眼身著紅袍的五人,朗聲道:“各位愛卿請起,本就無罪,何罪之有?”
“謹遵上諭!”
幾人麻溜地起家,這個時候如果還要推讓,豈不是在打天子的麵子?
所言,所想,與他有些不謀而合。
楊廷和率先開口:“陛下,臣等資質駑鈍,對於陛下所托之事,無良藥妙法,無法隻能向陛下求解。”
麥福的腳程很快,一炷香的工夫就達到了文淵閣外。
他朝著世人微微拱手,回身就分開了。
楊廷和如有所思,毛紀則早就彆過身去。
麥福一運內力,在幾人驚奇的目光中,騰空將手中的宣紙平鋪在了黃花梨的桌案上。
麥福臉上揚起一絲笑容,一甩手上的紅袍,大步走了出來。
“諸位大人,陛下還在修道,煩請諸位在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