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士紳的聯名黑狀一遞上來,統統東林黨就象打了雞血普通的鎮靜,豈肯錯過如此良機,派人彙集了孫承宗和曹文詔的各種罪名,然後把這份訴狀告到天子麵前。
孫承宗和曹文詔的罪名可多了,逼迫威脅、敲榨訛詐本地士紳,甚麼收受賄賂、剝削軍餉、騷擾百姓、當街調戲孀婦、強搶民女、軍紀廢弛、逛青樓不給錢,玩霸王嫖等等,身負保護西安等地之職,卻讓流賊竄出去四周殺人放火打劫,此為嚴峻的瀆職,必須究查任務。
朱健可不設想前任那樣把大明帝國獨一的女總兵官,能征善戰,忠心耿耿的秦良玉給坑慘了,讓王承恩挑一名比較靠譜的寺人前去四川兵械局監督,另派錦衣衛和東廠的人相互監督,日夜趕工出產出來的精美魯密銃和手榴彈優先設備秦良玉的白杆軍。
朱健手一伸,垂手侍立一旁的王承恩伸手入袖,取出一疊紙卷,朱健接過,朝殿下用力一甩,然後氣哼哼的坐回龍椅,神采陰沉得嚇人。
東林黨眾官員愁悶出殿,江南派文官和天子黨官員跟在後邊偷著樂嗬,東林黨勢大且放肆,平時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今兒可貴的看到他們被皇上啪啪抽臉,讓他們有種揚眉吐氣的舒爽感受,盼望著如許的樂事兒多來幾次,丟死這幫東林黨的老臉。
西安府那幫士紳豪鞏固然捐糧買到了大好名聲,但他們至心木有節操,回身就把曹文詔和孫承宗給賣了,黑狀告到天子麵前。
“……”
曹文詔、盧象升、孫傳庭等人都接到了一樣的密令,他們不明白皇上為甚麼契而不捨的想乾掉這幾小我,但衝著官升一級,賞銀萬兩的重獎,如何也得賭一下運氣,再者,端掉那些強盜窩也算軍功,並且還能撈到一些金銀珠寶等值錢的東東,何樂而不為之?
排在最前麵的官員上前幾步,或伸手接住飄舞半空的紙片,或蹲地撿拾,倉促掃一眼,東林黨的官員看過後無不神采微變,然後冷靜的通報給自已人,而江南派的官員則咧著嘴,笑得很高興,看著東林黨官員的眼神裡儘是諷刺之色。
那一疊紙片上記錄的都是西安府一些官員的詳細質料,年紀品秩大小不一,獨一不異的是結局,他們都被孫承宗命令喀嚓掉,腦袋吊掛城門上示眾,罪名是貪汙賑災的賦稅等等。
朱健仗著自已王八之氣暴漲的威勢,另有乘一眾東林黨老臉發燙,還在發懵的機會,敏捷點頭,緊接著不給任何人一點反應,直接宣佈放工,自已腳底抹油跑路,嗖的溜進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