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標兵趴伏在牆頭上,謹慎翼翼的察看莊內的環境,牆外的兵士架起木梯攀爬上牆,再把木梯抽起,放到牆內,沿梯而下,大搖大擺的進莊。
而敢伸黑手的官員,一旦被逮到,當場正法,殺一儆百,如果官職大品秩高的,孫承宗措置不了就由錦衣衛接辦,押入詔獄審判,這輩子彆想活著從錦衣衛的詔獄出來,朱健給雷寅的密令是直接弄死,冇抄家算輕的。
朱健一手蘿蔔,一手大棒,恩威並施,那些賣力盯梢監督的錦衣衛和東廠就得好好考慮了,是要銀子還是要腦袋了,並且錦衣衛和東廠是天生的死仇家,誰看誰都不紮眼,相互相互監督,誰敢胡來?
而曹文詔和秦文濤口中的大招早已籌辦好,各路人馬已各就各位,隻等入夜以後再行動。
如此嚴格的層層把關,即便仍有人想體例的伸黑手,喪失也不會很大,若聽任本地官員自已措置,一百斤米估計隻要十幾二十斤下鍋,其他的被他們拿去暗盤高價出售了。
希冀那幫士紳豪強出錢出糧佈施那些饑腸轆轆的流民?彆特充逗B了,他們正冒死的屯糧抬價發國難財呢,百姓的死活跟他們冇有半毛角乾係,向他們乞貸借糧?給你一點,象打發叫化子普通,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麵。
那幫士紳豪強不是不想借官府之手陰人,但無一例外都碰了壁,即便那些拿了他們N多好處的官員都判定的點頭回絕,還勸他們悠著點,彆去招惹紅幫的人,至於啟事,他們也不曉得,巡撫大人冇說,他們隻能猜測是巡撫大人收了紅幫的N多好處,纔會如此護著他。
在節製了莊內的製點高和莊門後,標兵降下吊橋,翻開莊門,放集結在莊外的火伴進莊。
孫承宗身為陝西省巡撫兼都僉,即將升任總督,手握軍政大權,他想管好自已治下的州縣,起首得先安設好大量受天災戰亂禍害,背井離鄉,饑腸轆轆的流民,而充沛的糧食是獨一的處理之道。
那幫士紳豪強把那些官員的警告當作耳邊風,他們以為紅幫的權勢隻限於京師一帶,即便是過江的猛龍也鬥不過他們這些地頭蛇,何況還砸了他們的飯碗,就算不把人整死,也得把他們整得縮歸去,保住自已的一畝三分地,明的玩不來,還能夠玩陰的嘛。
當然了,那些黑心的官員隻能望著堆積如山的糧食直咽口水,但各式考慮衡量後都老誠懇實的,懲罰太重,這類虧蝕的買賣不劃算,傻叉纔去做,不過,他們內心可把錦衣衛和東廠的人恨死了,要刨他們的祖墳才解恨,而這恰是朱健所但願的,錦衣衛和東廠若不老誠懇實的抱他的大腿,鐵定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