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機看了這是一篇散文,散文不受格局所限,比時文有新意,但自唐宋八大師後,散文中已是很少有佳作了。何況現在的散文,要麼是台閣體,要麼是一味仿照漢唐的複古風,拘泥於周遭以內,乃至文采很多還比不上時文。
眾舉人聽了李廷機的話,又見他醉態,因而就笑著道:“莫非李兄今科不與我爭,要放到下一科再試嗎?如此還真是本日最好的動靜呢。”
李廷機道:“待閒草集一出,你們就曉得了。”
書肆書棚裡的伴計與掌櫃,朝奉們說,比來有幾個讀書人,來本店似在探聽一本閒草集,不知此書彆的書肆是否有在賣?
李廷機不由道:“竟然能寫出文風,截然分歧兩篇文章來。第一篇時文,用的是四六駢文。<div class="cad">conAd1();第二篇散文,卻又寫的如此簡樸直白。教員,這林延潮究竟是甚麼人?”
文會裡不免指導江山,舉人們說得最多的,就是兩年後的會試。<div class="cad">conAd2();
李贄道:“整篇文集,也就此文值得一看,其他大多少不了矯飾文墨之嫌。”
李廷機見了倒吸一口冷氣,開口道:“有了教員這幾句話,恐怕今後全閩的蒙學中,儒童在讀完神童詩後,又得加上此篇為學了。”
當下世人聽了將信將疑,當作李廷機的醉話,或是以為李贄又癲狂了,不覺得意,但故意人卻記得閒草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