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算早有了籌辦,但還是道:“這學風未免也太疏鬆了吧!”
比如生員不準言事,不準輒便出入衙門,不準糾眾扛幫,對抗官長。對於明朝的生員來講,都是個屁啊!福建這邊讀書人還樸素一點,到了蘇杭那邊,生員有事冇事就抱團與官府對著乾。
他們三人雖是心底不平,但見了江教諭不以拜師禮的貴重,而隻看小我成績好壞,反而生起了一股恭敬之心。
前麵幾日,林延潮,陳應龍就到縣學的明倫堂來上書了。
說著幾名生員都是湊了疇昔,笑著道:“好,好,本日我們要挑燈夜戰啊!”
那生員道:“我們也不想啊,但現在很多生員,隻在縣學裡掛個名。有誌於舉業的,要麼本身寧肯本身在家苦讀,要麼轉去大書院讀書,誰還情願待這裡啊!”
林延潮見幾人神采,隻能暗歎一聲,你們實在太陋劣了。
林延潮來縣學幾日,見地很多,算是大開眼界了,生員裡有縱情聲色的(聽戲),有沉迷於文娛的(馬吊),最後另有勤工儉學的(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