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第二列高舉長矛的兵丁,現在聽聞自家鼓聲,奮力向前,膽小的睜著眼睛對準了刺,而怯懦的就胡亂的閉著眼睛,儘管往前猛突,七八尺長的槍矛,不時紮中未曾穿甲的官軍。帶起一片片血肉殘肢。
“好想回家啊,看看年老的爹孃,唔。”傷員垂垂感受自家的心境不知飄到了哪兒,連近在麵前號令的四哥的話,也聽不見了,恍惚的眼神,望穿天外,彷彿又回到了故鄉,瞧著孃親做的年夜飯,另有那昔日幾近瞧不見的一點油沫子的菜,真是記唸啊……
“邱頭,如何讓他平白走了?”那督戰兵丁瞧著他的背影,是摸不著腦筋,怎的,無端退後,不是該懲罰一二嗎?
如此,仰仗著構造上風,官軍不竭擴大在疆場上的部分上風,這裡砍倒一個,那邊殺傷一人,而即便乞活軍上風兵力開端迅大進犯此中一個小陣,但也無異於自討苦吃,常常一個什的兵丁上來。就是一陣猛衝,有勇武悍不畏死的,天然能勉強以命換命,強行衝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