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往那裡逃?!”劉天文並一眾親信,壓根冇想過投奔騰賊,畢竟自家聽聞那些個流亡被俘的將官,一個都冇活下來的,如何能降?乾脆眼下,就隻要逃脫一條道了,不詳確細一想,又感覺不當,“如果逃了,恐叫朝廷問罪啊。”
隻見他現在一臉狠色,“兄長被上官逼迫出城破陣,不過一死罷了,但要死中求活,不過將全城性命全數斷送,許我一家獨活。”
一個魁巨大漢,很有幾分豁出去的架式,直接道,“都甚麼時候了,大人還瞻前顧後的,這些個大老爺不將我們瞧在眼裡,我們何必為他們賣力,如果出城,我們儘管逃脫罷了,至於今後,大不了尋個無人的處所落草去。”
但剩下那些,一個個都沉默不語,有些個想要開口的,但一想到家中妻小,頓時杜口不談,劉天文瞧見這個環境,頓時仰天長歎,“天呐,本日竟叫我死在此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