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後見裴陵呆愣不語,微咳一聲道:“裴卿竟有如此健旺的技藝,我母子有望矣。”
何太後見裴陵不語,急道:“本日聽聞動靜,董卓又宴請公卿,再提廢立之事,世人皆不語,唯有袁紹反對……”
“兩位愛卿技藝高深,各有所長,倒是令孤心蕩神移!”何太後連連鼓掌,愉聲道:“孤與裴卿有要事相商,眾卿且退下,隻餘唐妃相侍便可。”
“王越乃先帝賜賚陳留王為師。辯兒之師則是史阿,這史阿與王越分歧,此人很有忠君之心;而那王越雖技藝高猛,倒是迷戀權力之人,若辯兒失勢,他怕是早已投來!”何太後每提及漢靈帝都作咬牙切齒狀。
嬸嬸可忍,叔叔不能忍!裴陵揚手將雙劍拋出,左手於身後兵器架上一抹,提起一柄丈二戰戈,大喝道:“且吃我一戈!”
身邊眾寺人見裴陵擅換長兵器,呼啦啦圍上來百十人,何太後見此狀況,也是花容失容,不知如何是好,醉眼迷離的劉辯卻正看的鎮靜,見狀怒叱道:“誰讓你們上來的,滾出去!添亂!”
“十數人?”裴陵聞談笑了笑,卻無輕視之色,冷聲語:“死於某手之黃巾賊寇,怕已過千!”
“……!”史阿震驚,裴陵有此氣勢,定不是妄言,冇想到此人年青麵嫩,卻已是殺人盈野之輩,!
裴陵聞言心道:‘丁原既出,離死不遠,此時怕是呂布已成董卓虎倀!誰能圖之?’
史載,史阿善劍術。桓、靈間,有虎賁王越以劍術稱於京師,阿得其法,魏帝曹丕曾從阿學劍術。此人乃豪俠,最擅突襲,戰時更是逃亡,竟不睬會裴陵奪命二擊,單手拄劍迅若雷鳴般刺向裴陵臉頰,後發先至!
何太後越說越屈,竟潸然淚下道:“前日筵會上,董卓那逆賊竟公開提出廢帝立協之語,其圖何其之大!幸虧荊州刺史丁原曾收家兄之恩饋,出言一二,不然我母子怕是已為階下之囚!”
史阿長劍更加快速,觀者隻見虛影重重!
何太後卻不起,跪轉嬌軀,麵向裴陵道:“裴卿,我母子已危在朝夕,隻請裴卿相救!”
正說著,忽有一大哥寺人竟然未經稟告便俯身而入,見到太後跟唐妃都趴伏在一男人身前,也不露涓滴驚奇,必是太後親信,他跪於太後身側,私語幾句,而後敏捷退出殿門。
“既能救得辯兒一次,便可再護我母子一次!”何太後鳳眸含淚,哭泣道:“現在大權俱在董卓之手,先兄何進之兵馬亦俱被其收攏,宮中除閹宦幾人,已無一兵一卒在我母子之手,豈能得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