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手摸後腦,莫名其妙向那人看去,此人長得身形矮小,細眼長髯,並非威武之人之人,可走起路來卻龍行虎步極有威儀,裴陵心中一動,一個如雷大名跳入腦中,正揣摩時,忽聽酒樓二樓之上,傳來調侃之音。
何婉媚吟一聲,其久旱乾渠終逢霖,那雙如藕玉臂癡纏於裴陵肩後,再也不肯鬆開!
此時何太後也心癢難忍,起家環住裴陵,悉悉索索之下,二人便赤條相顧,何太後褻.褲下竟未著寸縷!其秋波微轉,唇角含癡道:“裴卿,要了我……”
此時樓上又有人起鬨道:“甚麼典軍校尉,不過是大閹宦曹騰養孫子,尚敢腆稱典軍校尉?”
裴陵見其潸然淚下,當真如‘玉容孤單淚瀾乾,梨花一枝春帶雨!’不由得心生憐憫,手撫其背,將話題轉開道:“你莫悲傷,現在既已有肌膚之深,你我二人又坦誠相對,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將你們護出城去!”
裴陵忙登上二樓,卻見曹操正劍指一人,那人恰是方纔倚於窗邊之人。
“太…太……”裴陵此時雖於明智以外,卻亦覺太後之稱實難喚出口!
裴陵此時神智已迷亂,他將何太後環繞於懷,扯入後閨!
“史阿那邊你最好莫存希冀,其勝利的能夠萬中無一!”裴陵將何婉吻得嬌喘連連,移開說道:“逃離之事也非同小可,最好尋一出宮之機!”
那董璜不過是一個紈絝後輩,仗著董卓無子在西涼時便是頭號地痞,來了洛陽後亦是毫無收斂,變本加厲!
何婉焦心道:“可行刺之日便是宣佈廢立之時,上至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皆要在場,如何能乘機出宮?”
二人在藥力催動之下,整晚雲雨,抵死纏綿,直至天氣微亮方歇!
何婉聽裴陵誇其心善,欣喜不已,嬌嗔道:“何必貌美舞娘,奴之袖舞亦敢說洛陽無雙,你我二人可劍袖共舞《天馬歌》!”
裴陵聞言也大為曬然,這西園八校尉此時可算是過街之鼠。
裴陵將何太後的玄色蟒紋底金麒榮袍掀起,其內著月紅色中衣褻.褲,裴陵猶不對勁,一把將此中衣扯開,竟而暴露了淡紫描金邊的心衣,這心衣便是後代的肚兜,未想到何太後腰身柔細,隻堪一握,胸圍倒是酥白若雪,隻手難覆,侷促的心衣底子就諱飾不住。
“那先帝九五之尊,卻實為好色無恥之徒,其曾建千餘宮殿,令宮女在內裸.遊,整日醉生夢死,最甚者,他竟另宮女與狗.相配。尚且恬不知恥歎曰:‘做天子如此,真乃上仙也’。奴入宮十餘年,卻隻受寵幸兩次,幸得辯兒陪我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