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暗害

成士龍答道：“倒冇甚證據是那邊派人做的，不過以我判定，必定是那人施加的壓力，估計是等得不耐煩了，要我們一個答覆。”

馬晴雪擺擺手說：“一刻鐘。”

大廳裡一片寂然，窗外雨聲打在屋簷上，說不出的清脆，成士龍看靠馬晴雪雙手在衣袖裡攥了又攥，終究說出了兩個字：

馬晴雪就冇推測成士龍會有此說，她愣了一下，嘴裡不由反覆道：“要麼聯手，要麼拆台。”

窗外的雨是越下越大，在紅蓮教議事廳裡，馬晴雪也是滿腹苦衷兒，她靠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臉上掛著一絲疲態，內心裡卻還是翻江倒海，過了一會兒，她才揮揮手，一名部下立即恭敬靠近，馬晴雪展開眼睛，敵手說：“有請成護法。”

話到這裡，成士龍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馬晴雪附和誌：“我也是有如許設法，但那人卻似胸有成竹，倒不知他手裡另有哪些是我們所不知的。萬妃恃寵多年，那人又是萬妃的親信，真不能小覷。據傳皇太子又體弱多病，萬妃一向視為眼中釘，倒不知皇太子為人如何，把寶押在皇太子這邊又有多少勝算。”

半晌工夫，成士龍倉促走進議事廳，冇等他說話，馬晴雪已表示部下退出大廳，偌大的議事廳裡隻剩下二人。

成士龍知她所說何事，答覆說：“那邊倒冇來人催，不過昨日在都城西郊的一個分壇被人砸了，有四五人受了傷。”

成士龍聲音誠心：“聖姑，此事不宜遲延。”

成士龍考慮了一下，將這兩日心中的思考說了出來：“依我本意，倒真不想與政事有甚麼連累，但既然那人找上我們，又是那麼等閒能夠脫得了身的，他如此奧妙之事對你我說出，必定要勢在必得，要麼我們幫他，要麼他視紅蓮教為眼中釘。”

馬晴雪沉默不語。

半晌，馬晴雪才說道：“人都說你智謀過人，實在也是膽小得很。”

馬晴雪輕聲說道：“此事過於嚴峻，容我細思。”

成士龍曉得馬晴雪心中憂?，但此事乾係嚴峻，自不能等閒定論，隻好安撫馬晴雪說：“卞嬤嬤隻是思疑雨堂和雷堂，也是無證據的，我們暗中查訪，多加謹慎就是了。”

成士龍想了一想，不由發起道：“要不然，我們將四位堂主請至議事廳，讓他們歸去細心查了，看哪些人形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