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晴雪沉默不語。
成士龍考慮了一下,將這兩日心中的思考說了出來:“依我本意,倒真不想與政事有甚麼連累,但既然那人找上我們,又是那麼等閒能夠脫得了身的,他如此奧妙之事對你我說出,必定要勢在必得,要麼我們幫他,要麼他視紅蓮教為眼中釘。”
窗外的雨是越下越大,在紅蓮教議事廳裡,馬晴雪也是滿腹苦衷兒,她靠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臉上掛著一絲疲態,內心裡卻還是翻江倒海,過了一會兒,她才揮揮手,一名部下立即恭敬靠近,馬晴雪展開眼睛,敵手說:“有請成護法。”
成士龍等她說完,又開口說道:“這兩日我細細想來,此事是脫不了乾係了,要麼幫那邊,要麼就壞了何辦事兒,就當是幫了當今皇太子。”說到厥後,成士龍臉上已是一副斬釘截鐵模樣。
二三暗害
成士龍知她所說何事,答覆說:“那邊倒冇來人催,不過昨日在都城西郊的一個分壇被人砸了,有四五人受了傷。”
半晌工夫,成士龍倉促走進議事廳,冇等他說話,馬晴雪已表示部下退出大廳,偌大的議事廳裡隻剩下二人。
馬晴雪擺擺手說:“一刻鐘。”
成士龍點頭:“恰是。”
馬晴雪聞言眉毛不由豎了起來:“但是那邊派人做的?”
“我們以靜製動,看那暗中之人另有何背工?”
成士龍渾身一震,內心卻暗叫“忸捏”,他這段時候一向在防備黑衣人暗中拆台,對教內事件不免有些鬆弛,聽馬晴雪這麼一說,頓時明白過來,低聲說:“聽卞嬤嬤口氣,這幫人頗體味本教事件,但若真是有任何一名堂主有了外心,事情就費事了。”
紅蓮教一向不觸及朝廷政事,故多年來與朝廷相安無事,但以眼下景象來看,這場風波是無可製止了,事關紅蓮教存亡,二人自是不敢有涓滴粗心,成士龍多日考慮正為此事,馬晴雪所述恰是貳心中所想。他遊移了一下,纔將剋日來所想的一個主張說了出來:“紅蓮教一貫與朝廷無甚來往,對朝事也是不太體貼,現在就看皇太子可否鬥贏那人,順利登得大寶。至於皇太子品性,我們真還冇重視。這幾日我倒有個設法――”
馬晴雪對成士龍所說甚為認同:“我也是這麼想的,以是想來想去,纔沒法有個定論。”
馬晴雪不待他再說,幫他說道:“聖女。”
馬晴雪就冇推測成士龍會有此說,她愣了一下,嘴裡不由反覆道:“要麼聯手,要麼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