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見方世鴻如此無禮有些不忿,但畢竟此人是為大師謀福利也就忍了,統統人都是但願芙蓉再多一些演出的。隻聽方世鴻接著道,“鄙人本日偶得一把名琴,名曰‘焦尾’,不如請芙蓉女人用這把琴為大師再彈奏一曲如何?名琴配美人,這把琴芙蓉女人如果感覺不錯,鄙人便把這琴送與女人。”說完方世鴻便把用綢布包著的“焦尾”取了出來。
聽聞張之極的話朱應安略有些迷惑的道,“子瑜,聽你表弟說你對我逛樓子的本領非常敬慕,如何本日彷彿與我之前聽到的有些出入?”
“這話說的,凡是來這裡的誰不對芙蓉有興趣?不過老哥我但是已經拔了頭籌,目前來講做了芙蓉入幕之賓的可隻要我一人。”說完朱應安高傲的昂了昂頭。
八大衚衕幾人去的很多,不過都隻是喝喝花酒,不像朱應安,以睡覺為目標,最後張之極、駱養性、秦珝三人被朱應安拉著奔八大衚衕而去。
爾能與她聊上幾句。”接著朱應安有些奧秘的低聲道,“並且她到現在還是個清倌人。”
一曲舞罷,世人回聲喝采,這時一個聲聲響起,“芙蓉女人好舞藝。”
徐爾覺無辜的看了一眼朱應安和張之極,隻得被徐茗兒拉著走了。
“北方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不枉此生,當浮一明白。”張之極有些衝動的把酒杯換了大盞,斟滿了酒,一口喝乾,很有些豪氣乾雲的模樣。
前麵張之極三人看的渾身惡汗,四十多歲滿臉脂粉又醜又胖,也虧朱應安下得去手。
“這是為何?青樓的女人看中的不過就是銀子,莫非這廳裡的消耗比樓上還要高?”春秋最小的秦珝迷惑的問道。
“那為何這芙蓉這麼不待見樓上的人?”
“既是做了入幕之賓,你如何還說她是個清倌人?”秦珝不解的問道。
入了樓子便是萬分喧鬨,張之極幾人拉著朱應安便欲往樓上尋個清淨些雅間找個女人陪著喝些酒聽聽小曲。
見台上芙蓉並未聞聲,方世鴻進步了調子又說了一遍,還是冇有迴應,廳中的恩客喝采的多,比他聲音大的更多。
未幾時台上便擺好了琴,芙蓉輕撥琴絃,一首柳永的“蝶戀花”,跟著琴聲而歌。
“朱兄這麼清楚莫非也是對這芙蓉有些興趣?”駱養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