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地師_216 抑河奪淮保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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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昊點點頭道:“獨文兄說得對,我想等我們到淮安以後,先去拜見潘總督,隨後就去拜見淮安知府,看看他到底是甚麼人。贓官也罷,乾才也罷,我們弄清楚了,才氣對症下藥。彆的,就是得去看望一下民意,真正的力量,儲藏於公眾當中。終究決定治河成敗的,必然是公眾。”RS

“改之兄,聽完小弟的先容,你對這治河之道,可有何設法?”馬玉問道。

馬玉道:“改之,依小弟在豐城修水庫時候的經曆,在我看來,不管用甚麼體例,最首要的一條,是軍、政、民同心合力,唯有如此,才氣完整根治水害。現在,這三方的環境我們都不體味,的確是兩眼一摸黑啊。也不曉得這淮安知府是個甚麼樣的人,如果一個贓官,或者是一個乾才,我們的事情怕是都不好辦呢。”

馬玉的這個答覆,並冇有出乎蘇昊的料想。早在李龍向蘇昊流露派他去淮安治河一事的時候,就已經說過,治河是一樁著力不奉迎的事情,是排得上號的苦差事。作為一名穿越者,蘇昊還曉得,黃河、淮河的水患題目,直到20世紀仍然冇有獲得處理,放在明朝,這個題目有多難,是可想而知的。

“難!”馬玉用一個字答覆了蘇昊的題目。

“這淮安府,本來是魚米之鄉,素有江淮熟、天下足之說。三國時鄧艾就曾在此屯田,是一個富庶之地。現現在,因為黃河奪淮,淮水內澇,其間已然是民不聊生。我朝開朝以來,淮安府冶內水旱雹蝗,各種災害連綴不斷。弘治十五年,鹽城連遇三場大災。先是大旱,隨後是蝗災,蝗食苗儘。接著又是地動,有聲如雷,壞城垣。一遇這類大災,就有人相食的記錄。”江以達說道。

運河槽運乾係著大明中樞的供應,是重中之重。比擬之下,淮河中下流的上千萬百姓,不過是草芥罷了。任何一個治河計劃,如果影響到了運河的暢達,那麼在中樞就冇法通過。要想在保障運河的前提下管理黃河和淮河,無異於戴著枷鎖跳舞。

“人相食……”蘇昊不由打了一個寒噤,這得慘到甚麼樣的程度,纔會呈現這類環境啊。

但是,好景不長,蓄淮刷黃並不能完整處理黃河河道舉高的題目,為了保持洪澤湖水位與黃河河道之間的落差,潘季馴不得不持續地加高高家堰大壩。洪澤湖水位的進步,使上遊的泗州、鳳陽等府麵對著大水的威脅。近年來,泗州、鳳陽水患頻發,乃至一度淹冇了明皇的祖陵,這申明潘季馴的治河方略,已經難覺得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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