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神采有些不悅,他斥道:“蘇昊,你這話大膽了。聖上與朝臣爭的事情,乃是我大明之國本,如何能說是微末之事呢?”
蘇昊因而便把本身在豐城縣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先容了一遍,萬曆聽罷,瞠目結舌道:“有這等事情,為何我竟不知?”
蘇昊點點頭道:“當然包含我。固然蘇昊本擁有限,隻能做一些小事,但成千上萬情願做點小事的人堆積在一起,就能夠做成一些大事了。”
實在,蘇昊的這些觀點,與萬曆本身的設法是很有幾分類似的。在萬曆看來,冊立太子的事情,隻是他本身的家事,底子不勞眾臣操心,更不消說以如此咄咄逼人的體例來逼迫他做決定。如果在萬曆麵前坐著的是首輔申時行等人,估計蘇昊的這番話,萬曆本身就能夠說出來,並且會說得比蘇昊還要鋒利。
萬曆問道:“那好,蘇昊,如果聖上重用於你,你感覺你本身能做一些甚麼事情呢?還是做你的成本行,探礦嗎?”
但換個角度,當蘇昊說出如許的話的時候,萬曆卻隻能部分地表示附和。誰當太子,乾係的是由誰來擔當他的皇位,也乾係到哪位妃子將來會成為後宮裡最高貴的太後,這個題目,對於萬向來講,也還是非常首要的。想想也是,如果這事真的不首要,萬曆又何必與朝臣們如許苦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