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兄,我算了一下,如果在此處修壩,壩高10丈,壩底也是10丈,壩頂3丈,那麼統共該用土方8000立方丈。如果一個民壯一天能挑50立方尺的土石,那麼統共要用16萬小我工。改之兄,你看看,我算得對否?”
“罷了罷了,我就曉得改之刻薄,連道個歉都不饒人。”趙洛笑道,他話雖這麼說,但聽到蘇昊改口了,他還是非常歡暢。他拉著蘇昊往回走了幾步,指著他們方纔走過的河灘地,說道:“改之,你就冇想過這些河灘地也是能夠變成錢的?”
蘇昊道:“我何時自誇聰明過人了?此事我已經策畫了好幾個月了,始終尋不出一個萬全之策。如果向縣裡的富戶捐獻,怕不是長遠之計吧?這水庫修成以後,倒是能夠造福全縣百姓,但是這造福之事,總不能向百姓收錢吧?”
“打住,打住!”蘇昊趕緊攔住馬玉,“獨文兄可千萬不成如許說,轉頭吳老夫子該找我算賬了。我想過了,等這個水庫修好以後,你還是得回書院讀你的聖賢書去,我可不敢拿這類俗事來遲誤你的斑斕出息。”
趙洛被蘇昊噎得啞口無言,好半晌才說道:“這修水庫,也不止是要甚麼甚麼數吧。你要用民壯,不得費錢?我趙或人算數不可,這算錢的本領還是有的。我和獨文一個算數,一個管錢,這算不算是絕配?”
馬玉點點頭道:“改之兄胸懷弘願,小弟佩服。不過,小弟情意已決,今後就做這修水庫一件事了。想這大明天下,讀書人不計其數,也不在乎少我馬獨文一人。然這修水庫之事,尚無人去做,吾當擔之。”
球磨機是通過不斷的轉動來實現生料粉碎的,這就需求有源源不竭的動力作為保障。對於這個題目,當年的人也有體例處理,那就是利用水力。豐城作為水鄉,尋覓一處水力資本豐富的處所並不困難。郝以宗向蘇昊包管,一個月以內,他必然把球磨機製造出來,不會遲誤蘇昊燒製水泥的大業。
“好!”趙洛撫掌大笑,“獨文老弟所言,深得我心。這修水庫之事,也加上趙某一個如何?”
作為一個曾經多次為各地水泥廠尋覓石灰石礦的人,蘇昊對於水泥出產工藝有著比較充分的體味,但如安在明朝的技術程度下出產水泥,特彆是處理這個非常困難的生料和熟料研磨題目,蘇昊倒是一籌莫展。
“你真的有體例?”蘇昊半信半疑,不過,看著趙洛那副對勁洋洋的模樣,貳內心的信心又多了幾分,趕緊拱手說道:“楓嶺先生恕罪,剛纔小弟出言不遜,還請楓嶺先生不要計算。這修水庫一事,天然是楓嶺先生最為合適的,其彆人俱是螢蟲之光,豈可與楓嶺先生這日月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