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奇連連點頭稱唯,然後說道:“韓大人,這開礦所需的前期破鈔,是蘇師爺和部屬抵押了祖產籌整合得,目前另有一些缺口。蘇師爺的意義,是想找一些商家入股,風險共擔,您看可行否?”
當時,馬湖府的百姓還不風俗於用煤做燃料,因而完素又專門在府衙的東西大門以外架上煤爐,派專人向百姓演示煤爐的利用體例,“自是煤火萬千,無複有艱薪之患矣”。
韓文早就聽蘇昊談起過采煤的事情,是以並不感到不測。不過,當他看完這份報告以後,還是有些震驚了:“改之,你真的有掌控找到一個年產500萬斤煤炭的大礦脈?”
“呃……還差50兩。”戴奇道,“蘇師爺的意義,是想拿出一成的紅利來募人入股。”
礦稅的標準是按煤窯的出產範圍計算的,至於實際的產量是多少,官方的羈繫職員也隻能是簡樸地預算一下,不成能看得那麼準。更何況,等羈繫職員來了,戴奇天然有大大的紅包奉上,屆時就算1000萬斤煤就堆在羈繫職員的鼻子底下,他也會視若不見的。
蘇昊鄙人鄉的時候就已經體味到了這些環境,他靈敏地認識到這是本身的一個機遇。如果能夠找到一兩個大煤田,加大煤炭的產量,那麼不但本身能夠從中獲得豐富的回報,全部豐城縣,乃至於南昌府、江西佈政使司的百姓,都會是以而受益。
豐城是南昌府治下傳統的產煤縣,采煤的汗青最早能夠追溯到宋朝,在宋人謝維新的條記中曾記錄道:“江西路豐城、平鄉二縣皆產石炭於山間,掘土玄色可燃,有火而無焰……”到了明朝,豐城全縣已經具稀有十處煤窯,隻是受勘察技術的限定,這些煤窯的產量還非常有限。
“另有多大的缺口?”韓文問道。
韓文捋著鬍子讚道:“改之公然是至公忘我,不時到處都能夠替縣衙著想,實為官吏之表率啊。戴書吏,你今後也要多向改之學習。”
陳述寫好,蘇昊和戴奇一起來到縣衙,求見知縣韓文。韓文在縣衙的三堂會晤了他們,師爺方孟縉出於避嫌的考慮,冇有插手此次會晤。
韓文道:“這是天然,如此功德,本縣豈能禁止?”
比方,在嘉靖年間,四川馬湖府有位名叫完素的郡守苦於“萬室之國,斧斤相尋,則南邊之薪不成繼……百姓病之”,因而構造人手在府治範圍內展開了大範圍的煤炭勘察事情。嘉靖四年三月,勘察職員終究在一個叫新灘溪的處所找到了煤炭礦藏,完素大喜,親身前去觀察,還擺上了供品去祭煤神,隨後便開端了大範圍的開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