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管家的臉上有些笑意,眼看著解憂已經跑了,他便拿出封信來交給了趙啟明:“這是江都來的,還請小侯爺過目。”
等他去酒窖取來紅酒,解憂也跑了過來,抱怨的朝趙啟明道:“夫君上哪去了,妾身睡個午覺起來夫君就不見了,妾身正要讓秦文出去找呢。”
秦文已經把紅酒取來了,趙啟明親身接過酒壺,順次往被子裡倒酒。
“這但是好動靜。”錢管家如有所思的捋著髯毛:“小侯爺此前說過,侯府也該參與絲綢買賣,去南邊籌建絲綢作坊,現在應當是時候了。”
說完這話,她就帶著本身的那隻玉杯跑了。
“除了這封信以外,另有些絲綢。”錢管家道:“我已經讓人送去庫房了,小侯爺如果想看的話,我再讓人拿過來。”
“絲綢等會再說,我先看信。”趙啟明翻開函件,開端看了起來。
解憂也籌算用這玉杯喝酒,但是拿起酒杯以後,她想起了本身發酒瘋的模樣,神采俄然變得委曲起來。
東鄉侯府這個時候參與絲綢買賣,提及來已經有些晚了,但是有趙啟明和絲綢織造署的乾係在,另有李文泰等江都販子的支撐,少府想在南邊安身應當不是難事。
“總算是順利了。”趙啟明放動手裡的信,非常欣喜的朝錢管家道:“江南的絲綢業生長的不錯,現在已經有出產了。”
“等會再跟你說。”
他放下的手裡的信,然後便如有所思起來。
想到這裡,趙啟明便再次打起了少府的重視。
寫這封信時,便是李文泰將所產絲綢賣給絲綢織造署的時候。
正說話時,剛好錢管家顛末,解憂便拿起玉杯,朝錢管家誇耀的說道:“這是夫君送給我的,非常都雅呢。”
“真都雅。”解憂迫不及待的把酒拿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油燈打量著,透過玉杯幾近透明的質地,模糊間能夠看到紅酒的色彩,這讓解憂大喊奇異。
以趙啟明的厚顏無恥,既然看上了那對玉杯,天然是無所不消其極,也要把玉杯據為己有。他本籌算強取豪奪,但靜安公主果斷不肯。無法之下,他提出要把這玉杯作為蟬兒的拜師禮,靜安公主這纔算是勉強同意。
聽到這話,秦文非常衝動的下去了。
趙啟明點頭。
李文泰說所產絲綢已經上繳給絲綢織造署了,這也就意味著絲綢織造署很快就會把這些絲綢賣給那些海運的貨商,等絲綢運到了南洋乃至印度,能換來糧食和更有代價的貨色,南邊的絲綢買賣就能很快生長起來。